“哦,不错呀,挺厉害。”
“是呀,我也觉得不错,当时还想呢,等他毕业了,我就跟他结婚,以后还能做个官太太。”
“哈哈哈。。。”
苏江北又笑了起来,纸杯没拿稳,里面的半杯酒几乎都洒了在了地面的石板上。
“后来呢?”
“本来会是这样的,可后来他跟一个同学好上了,那个女生的家里有本事,好像说那个女生的爸爸是政法委的什么领导,对他的未来会有很大的帮助,我寻思咱就别耽误人家的大好前途啦,他说分手。。。”
说着,姚锦怡又晃了晃脑袋:“不对,不是他说分手,他根本没说,一直都不说。”
似乎是怕苏江北没听懂,姚锦怡强调了两遍。
“就是跟我联系得越来越少了,他还叫我老婆,我还叫他老公,还是我去北京找他,他才跟我说实情,我也没客气,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我就走了,就这样。”
姚锦怡说得很淡然。
像在说一个笑话,又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苏江北望着她,轻声问道:“不难过吗?”
姚锦怡笑了一下,转过头,望向光影摇曳的河面。
沉默了一会儿,她点了点头:“难过啊,他明明可以早点跟我说,我不会缠着他,能有好前途,我也替他高兴,可他为什么要骗我呢?一直骗了我三年,整整三年,我能不扇他吗?”
高中两年,大学三年,这就是五年。
五年的感情啊!
因为“前途”二字,就被当成了垃圾一样丢弃,说不难过一定是假话。
苏江北知道,虽然姚锦怡说得轻松,心里一定还在痛。
不可能不痛。
有些伤不一定要写在脸上,会刻在心上,永远都抹不去。
或许,这就是她选择独自来云南,寻找一片宁静的原因。
“大美,我敬你这一巴掌,你是条汉子。”
“滚!”
姚锦怡直起身,抹了一下眼角,给纸杯里倒满酒:“跟一巴掌没关系,让我们为什么干杯呢?那就为总让人难过的爱情走一个吧。”
说完,她重新笑起来,跟苏江北碰了一下纸杯,一饮而尽。
苏江北也干了杯中酒。
然而,一杯酒刚下肚,他突然咳嗽起来,不停地指着喉咙,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说不出话,也喘不上气。
“哎呦我去,是不是被话梅干卡到气管啦?”
姚锦怡想起苏江北刚才往纸杯里放了一颗话梅干,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赶紧起身拍苏江北的后脖子,还想伸手去掏,被苏江北一巴掌打开。
“快快,你站起来,我用海什么星大法给你逼出来。”
姚锦怡已经慌到语无伦次,差点说成任我行的吸星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