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违背了父母的承诺,一意孤行亲自扶上来的女人。
杜小胦双手抱头,连连摇头。
让她如何说,说那些有用吗?
她自知情况对她不利,自然不会再说些火上浇油的话来摧毁他的理智。
“说!”
闻人家主怒不可歇地一声大吼。
“啪啪!”
一连扇了几巴掌,他才停下。
肿的如猪头般的杜小胦这次是真的吓到了,她哭求道:“老爷,这么多年您还不了解妾身吗?妾身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一定是有人陷害妾身!老爷,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
若是平时,杜小胦这么一哭一求,闻人家主早就心疼的什么似的。
可是今天,戴了那么两顶绿帽,就是说破了嘴皮子,他也不会再相信这女人。
陷害?整个闻人家后院都是在她的掌控之中,何人敢陷害?
若没有她的允许,那两个小子会进到后院?
他可是听说过那个叫王格的经常混迹于前后院之中。
如今抓了个现行,还想抵赖!将他当白痴了吗?
怀疑的种子一旦被种下,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闻人家主想到什么,双眼幽幽地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对着门外的王管家催促道:“去外面找个大夫回来,速去速回!”
王管家一个激灵,顾不得自己偷听被发现,抹了把冷汗,急忙小跑了出去。
床上的杜小胦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眸光微动间,她赤条条地走下床,双眼含情脉脉,可怜兮兮地望着闻人家主。
待走到闻人家主面前,便将整个身体贴在了闻人家主身上,以往只要她这样做,闻人家主都会受不了她这种撩拨,很快就会将她扑倒。
可今天,她在他身上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急得她都要冒汗了,闻人家主却是无动于衷。
他双眼尽是嘲讽和不屑。
“杜小胦,这就是你一直以来讨好本家主的手段吗?比那勾栏院里的女人也并无两样!
都怪本家主眼瞎,错把珍珠当鱼目,错把野鸡当凤凰!”
杜小胦闻言身体瑟缩了一下,整个人僵在闻人家主身前。
“是子砚,对,一定是他,这个家里,也只有他会恨我,只有他会对付我!一定是他陷害的我!”
杜小胦想到某种可能,眼里闪过一道狠毒的光芒。
她不管不顾地摇着闻人家主的胳膊,让他去惩罚闻人家,唯一的子嗣闻人子砚。
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杜小胦却不知,她那仅仅一闪而过的情绪还是被时刻注视着她的闻人家主给看见了。
他厌恶地一把将赤条条的杜小胦给推倒在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够了杜小胦,子砚一个月前就去了江南书院,没告诉你是不想让你操心他的事,没想到你反而诬陷起他来!”
闻人家主眼里一片冰寒!
“怎么可能,不可能?”
杜小胦双手抱着身体,一脸的恐慌!
“老爷,请的大夫到了!”
门外,响起王管家的声音!
“将衣服穿好!不要再丢人现眼!”
闻人家主说完,从衣柜里随手抽出一件衣服,丢在了杜小胦的头上,背过身来时,脸上一片颓然之色。
穿好衣服的杜小胦死咬着唇瓣,小心翼翼地看着闻人家主,目露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