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十板子下去后,那杜庚还是不肯开口,眼里更是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县老爷一怒之下,再加了十大板。
杜庚再次用完刑,被两名衙役拖到大堂中,便倒地不起。
他后背上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萧十七却一点也同情不起来。
这样的人,对自己狠,往往对别人更狠。
她如今倒是觉得,这幕后或许还真是有什么大来头的人。
她倒是对这个素没谋面的敌人感兴趣起来。
“去将前县衙主薄方天,前县丞刘子应从大牢里带出来,本官要当堂审问,以为不开口本官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哼!”
县太爷这次像是发了狠似的,惊堂木拍的十分响亮。
等衙役将两个穿戴整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两人带上堂来。
不仅萧十七感到不可思议,就是堂内堂外的人见了,都诧异万分。
县太爷更是气的脸色铁青。
“好啊!在牢里竟然过得如此的滋润,看来本老爷对你们还是太过仁善了!”
两人被衙役硬是摁倒,跪在地上。
两人桀骜不驯地抬头望了一眼县太爷,眼里有着不屑,有着嘲讽。
这样的眼神,让县太爷在这一众人的高堂之上,颇为难堪。
这两人曾经可是他一手培养的手下,如今虽落得这样的下场,却对他不敬到了极点,他如何受得了。
“来人,藐视公堂者,大打十板!”
县太爷接连的被激怒,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一会儿,后堂传来鬼哭狼嚎的凄惨叫声。
县老爷面无表情地端坐在大常之上,等着刑行完毕。
再次回到大堂的方天和刘子应两人,直接跪倒地认罪。
前后的态度,转变的太快,即使是萧十七也看傻了眼?
难道之前杜庚的板子打的是空心的,这两人打的是实心的?
“大人,那火油的事与其它人无关,是小人伙同刘县丞从县衙的库房偷出来,用泔水车运走的。请您看在我们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的份上,饶恕我们的罪责吧!”
方天哭求道,他算是被打怕了。
连坐牢他都能过得如在家里一样,他哪里吃过这种打板子的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