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暮、镜湖、和风、翠山,还有远处的那盏马灯,背影挺拔,长长的鱼竿立在湖中,眼前的景致变成了柔和的画卷,暖了苏静若的眼,更温了她的心。
她在摇椅上悠荡着,这里很幽静,听不到城市中车水马龙的喧闹,有的只是潺潺的流水和虫鸣鸟叫。
城市的快节奏在这里被摒弃,苏静若随着摇来荡去,眼皮越来越沉,渐渐地眼前的视线模糊了,她抱着夹,头一歪睡着了。
当苏亦琛提着鱼返回,看到苏静若小猫般的窝在摇椅里酣睡,他轻手放下鱼竿和鱼,去小屋里取来条毯子,盖在她身上。
夏夜的风,清凉,却也柔暖,好似一匹上等的丝绸刷过皮肤,丝丝滑滑的。
苏静若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鼻息间飘着饭香,她撑着床坐起身,见苏亦琛背对着她在厨房中忙碌,掀开身上的薄毯下床。
赤脚踩在橡木地板上,悄无声息,直到从后环住苏亦琛的腰身,她才低低的笑出声。
苏亦琛被轻撞了下,手中舀起的汤在勺子里逛荡,他‘唉’了声,垂眸看胸口的手,“饿了吧,饭快好了。”
她抵着他的后背摇头,“没。”顿了下说:“想你了。”她隔着衣服深吸一口气,嗅到他身上的琥珀松香,熟悉而安心。
“呵……”苏亦琛噗嗤笑出声,大掌覆盖她的小手,“睡醒了就是嘴甜。”
猫爪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捏了把,“让你说的我好想有起床气。”
谁知他玩味道:“没有吗?”
“没!”
苏亦琛尝了口汤,味道刚好,放下勺子,盖上锅盖,转身将女人圈在怀中。
“说谎!”吻她的额头。
她昂起头,踮起脚尖,藕臂圈上男人的脖颈,“我说没有就没有!”
“刁蛮!”吻她的鼻尖。
“我说的是事实。”狐狸似得的眼尾一挑。
“强辩!”吻她的脸颊。
她抿唇,湿润的舌尖故意撩过贝齿,粉嫩与水润产生的视觉冲击让她媚态百生,“我故意那么说的。”
“为什么?”苏亦琛垂眸,嘴角泛起邪肆的笑意。
她忽然凑得更紧,唇贴着唇,呼吸交错,“你说呢?”
他明知故问,大掌顺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上移,扣住她后脑,暗哑的声音带着磁性的魅惑,“我不知道。”
苏静若:“说谎!”
他笑意渐浓,“我说不知就不知。”
她又撞了下,力道拿捏的刚好,七分挑|逗,三分惩罚,撞得他腿间紧绷,“刁蛮!”
苏亦琛托起女人,苏静若的视线升起,从仰望变成了俯视,他暧|昧的说:“我说的是事实。”
“强辩!”她盘上男人的腰间,纤细的手捏着男人的下巴,女王视角睥睨他俊美的脸。
湿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身上,体内燥热,自从怀孕后,她发现身体被他开发的更加敏感了,有时几句挑|逗就让她难耐了。
他说:“我也故意那么说的。”
他用她的话,一次次回击她,本以为可以压制住男人的,却被他用来反击自己,苏静若就不相信她一次都赢不了。
“为什么?”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