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军冷笑一声:
“月信郁结三个月,已成堰塞之势,经脉不通,心情暴躁,夜不能寐,长此以往,伤神伤身,连生育功能,都会受损,若是换了我,死的心都有了!”
这一番话一出,对方脸上由白变黄了,嘟囔了一会,道:
“你真会看病?”
叶军用手机敲着桌面:“我是专家,专家明白吗?”
她冷笑一声,“拿鸡毛当令箭吧,我问你,你能治我的病?”
“噢?承认自己有病了?”
“你真能说出个四五六?”
叶军一笑,把身子向靠背椅上一仰,“姓名?”
“巩菡烟。”
叶军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耸了耸肩,又问:
“年龄?”
“26岁。”
“性别?”
“啪!”
又一本病历甩了过来。
打在叶军脸上。
叶军笑了笑,“噢,你第二性征虽然不太明显,但也可能分辨得出来,所以,这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了,那么,你是不是最近夜梦较多?”
她眼神一变:这个,他也猜得到?
“梦不少。”
“是不是梦见水啦,湖啦,最经常梦见的是臭水沟?”
巩菡烟懵了:这小子,钻到我心里了吗?
“梦见了,又怎样?”
“好吧,伸过手来。”叶军道。
她是学医的,没有什么太羞涩的,随即伸过手来。
叶军欠起身,摁了摁关尺寸。
腕上滑如油脂,细如丝绸,手感逆天,脉搏却是嗵嗵的像是洪钟大吕,显见的心躁如狂,若不是端着个博士架子控制着,早就撒泼骂大街来缓解心中郁闷了。
“要不开副药?”叶军不舍地松开手,问道。
“开吧。”
“好,你在这等着,我下一楼去把药抓来。”
叶军说着,站起来。
“你要先开个方子,我看了才行。”她说。
叶军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