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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陷扩展(第2页)

视力……貌似恢复了一些,模模糊糊的视线里有一群可爱的小熊。「恭喜啊,没有药物过敏,也没有后遗症。」波比嘴里呢喃着不会再离开了,她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小屁屁。这种熟悉的感觉,明明是温暖的却让我有了说不出来的陌生感。由于他们一回来就发现我在发烧,所以他们请来了一个医生来给我看病。

「正在读取当地档案,姓名榞棠椿;性别男;身高:824厘米;体重122公斤,喜欢海棠花;生日9月5日;梦想与职业方向:菌丝胶体培养及制取研究;科研组:K组组长;种族:猫;年龄5岁;特征:除尾巴、手、脚为奶黄色外其余部分均为奶白色毛发,眼睛为红色;外号:K博士。档案访问紧急终止!你有麻烦了。」

它私自调取他人档案被发现关我什么事?「左手手腕桡骨穿刺,尾椎骨穿刺……总共四次穿刺!我是不是应该给你髓性止痛剂和髓性镇静剂?」它也疯了?且不谈这个,要怎么和小家伙们说缺陷增加的事情。国理去除这种事情等他们自然发展就行了,首先要解决榞棠椿这个不可控因素。

不就是一只猫吗?有必要吗?「准确来说是白狼与猫的结合物,有空你去看一下自然生存空间的档案。然后你就会发现由于磁场和自然辐射的特殊性,在自然生存空间的所有的生殖隔离全部被淡化了。简单来说只要是在地上跑的、四条腿的、身高体重正常的几乎都可以与异性进行繁殖后代。」

我的大脑转不来弯了,四条腿、地上跑的,那乌龟算吗?结果国理告诉我那是两栖生物,它说的是单栖生活。但现在不是注意这个时候,榞棠椿如果真的和国理所说的一样是一个不可控因素的话,那我真的要想一些办法来对付他。但刚接受治疗的我,真的还有精力和榞棠椿斗志斗勇吗?

“你好,请问是克雷·诺曼宝宝的爸爸和妈妈吗?我是榞棠椿,今天下午要对他进行绒尾穿刺检查,就是想问一下这个宝宝……”

“这个检查是一定非做不可吗?”

“这个……我也无法决定,检查名额是市民意志代表团决定的,无法变更。”电话内容国理给我翻译了,但我不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来了,终究是无法逃脱的宿命。现在的国理只能想方设法让我服用髓性止痛剂,切断骨髓内的神经疼痛传感,以及表皮和皮下的疼痛传感。可是药太苦了,我死活都不愿服用这些药物。「我不敢保证口服的髓性止痛剂能完全生效,但作为栓剂的髓性止痛剂我能保证那只是一个噱头而已。」

并且据它所述,真正要髓性止痛剂完全生效的,只有骨髓注射这一种方法。它是觉得自己很幽默吗?我已经选择开始躺平了,接下来什么都无所谓了。我试着服用过髓性止痛剂,和国理所说的一样是苦涩的,我本能的抗拒服用这种药。栓剂没用,太苦的我又吃不下,我该怎么面对穿刺检查……

过了一会后门被打开了,榞棠椿来了。它穿着与他身材不符的白大褂,那件白大褂像是披风一样披在了他的肩上。他习惯性的微笑,他脸上的防尘面罩看让我不出他的面貌。手上的手提箱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如同恶魔般的低语。我终究是无法逃避榞棠椿给我带来的恐惧,他像是一个不战而胜的战士来给我谈和。

「没办法了,只好用这个了。虽然我不想用这个,因为这个对你身体伤害挺大的。髓脑共振断忆技术,通过特术的电磁透析频率,让你对接下来的的事情彻底断片!」我透过镜片看着榞棠椿对我的微笑,随后我就像被闪光弹闪中的眼睛一样,脑海里一直有一片鸣音,以及眼前的一片空白。

直到这片空白退散之际,我依旧感觉到自己有些许的头晕。眼前的景象非常的亮,以至于我看不清榞棠椿在哪。直至又过了一会,我才有些模糊的看见一双梧桐红宝石的眼睛正在盯着我。榞棠椿微笑的看着我,他夸赞我是一个乖巧可爱的小宝宝。没有哭闹,也没有药物过敏。

一切如他口中所说的那般顺利,可接下来又有件事情,让我感觉到晴天霹雳。他说他要在这里住一个晚上,以免我有什么副作用。巴塔他们自然是同意了,但我心中有100个不情愿。谁知接下来要不要再穿刺了,那种感觉以及痛楚正在顺着我的脊骨如同藤蔓一样蔓延至我的大脑。

这如同国理给我安排了治疗一样,一样折磨人。但唯一不同的是那种痛,是深入骨髓的痛。榞棠椿给了我一个按钮,他表示要是出现了不良反应的话就按下按钮,他会给我一些药物。不过他貌似知道些什么,警告我不要乱吃药,就我想吃的那些药,恐怕连副作用都没有标明出来,治疗方向也是模模糊糊的。

波比给我喂奶的时候,榞棠椿就在旁边看着,看着波比拍打我的小屁屁,看着我哭出声。也许是处于职业本能,榞棠椿习惯性的对我微笑。我问他穿刺是干什么用的,他没有回答我「注入了菌丝黏膜,保护脊柱在直立行走时不会过于弯曲或受力严重,以防脊柱断裂。」好吧,这我倒是能理解,但还有一个手腕穿刺。

这一回就连国理也没有给出解释,休息时不经意间的噗噗,榞棠椿也记在记事本上了。我咳了两声,眼见波比没有在意我就和她说好像需要催哭,感觉都是差不多的。她急忙走过来。然后脱下我的尿布。她说我嗯嗯了,随后给我换了一个尿布。她似乎有些胆怯,没有遵循我说的,只是试探性的催哭。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就是换完尿布后也要拍打小屁屁了。对于突如其来的性缺陷,巴塔给催哭的手法变得重新生疏了,就连波比也是如此。原本城市的痛觉神经瞬间被激活,这种感觉我再熟悉不过了,是我第一次被拍打小屁屁催哭的时候。迷离之间我的视觉开始重影,随着哭出来之后,泪水再一次不争气的流下了。

“没事了,换了一个尿布后小屁屁变得清清爽爽的了。好啦,不哭啦。”

事后小家伙们又在讨论一些事情,比如我换尿布是不是也要拍打小屁屁了。我应该告诉他们不用怀疑的,我的缺陷已经被国理用药物强行拓展了。音乐间我似乎记得国理还说过一些话,有点类似于长篇大论,只是我不记得了而已。那模糊的字体,以及轻微的骨传导声音,在我脑海里如同涟漪一样逐渐消逝。

「我不是告诉你不用说吗?为什么不听从我的建议?」但如果我真的听从国理的想法的话,那我估计就要窒息了。一开始告诉我直接说,现在情况又有一些改变了,反倒是让我处于被动。说句实话,我听讨厌处于被动的,尤其是被动拍打小屁屁,以及被动的去接受一些我讨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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