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跳,你这是嘲笑我?”太子哥接着又道,“出来混总有一天要还的,这一天我早就想到了,只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那是因为你之前没有遇到我。”马小跳自信的说道。
“可是我不服气。”太子哥突然一声暴吼,吓了薛金德等人一跳。
“丧家之犬,有什么不服气的?”马小跳说。
“我堂堂太子哥,在江宿市混的时候,你马小跳算个什么玩意?可是现在我竟然被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我他妈的不服气。”太子哥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听过?”马小跳笑着说。
“去你妈的。”太子哥一声暴吼,突然将桌子上面的碗筷掀翻,手中的一把小刀猛然插向了马小跳。
“不要。”马墨浓捂着小嘴,整张脸苍白的喊道。
然而薛金德,吴香政等人却是满脸笑意,丧家之犬,竟然还想放手一搏,虽说距离近,速度也快,可是对方是谁?马小跳啊,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匕首快要接近马小跳的心脏之时,马小跳陡然右手挥起,一个刁钻的角度,顺便穿过了太子哥拿着匕首的那只手,一个下压,咔的一声脆响,一次性筷子直直的穿过太子哥的手面,将其盯在了桌子上面。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传遍了整个紫禁城酒店。
都是十指连心,可是被一次性筷子洞穿了小手,那种钻心似的疼痛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啊。
望着惨叫的太子哥,在看了一眼马小跳,刚刚想要扑上去的马墨浓,一时间怔在了当场,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的马墨浓,觉得她和马小跳之间的距离好远,好远……
“金德,剩下的交给你了,相信一会警察就要到了。”马小跳起身,搂着站在人群之中鹤立鸡群的沈春桃,看也不看马墨浓一眼,径直走向了二楼。
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一旦想要在找回来,还是那种感觉吗?
马小跳一个招手,下来三五十人,面对法律的制裁,还能将太子哥的手盯在桌子上面,马翠红的心中翻江倒海,从小看着马小跳长大的她,比谁心中的波澜都要大。
尤其是沈春桃的出现,被马小跳搂肩上楼的那一刻,马翠红感觉自己的脸好烫,好烫。
不由自主间,马翠红又想起了几年前,她像个泼妇一样冲进马小跳的家中。
指着马小跳的鼻子,老爸的鼻子骂了足足一个多钟头。
农村妇女的骂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可是如今,马翠红觉得人生就是一场戏,多么的讽刺啊。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或许马小跳这话时说给自己听的吧。马翠红望着马小跳搂着沈春桃远去的背影。
这一击响亮的耳光,无声却很痛。
对马翠红如此,同样对马墨浓也是如此。
谁让沈春桃无论从脸蛋,还是身材,还是气质,都要高出马墨浓太多呢。
马小跳和沈春桃回到二楼,一杯酒还没喝完呢,众人就溜了上来。
“人被警察带走了,说啥太子哥涉嫌杀人,贩毒啥的。”薛金德说。
“刚刚太子哥怎么又叫了一次,感情比被我插得那一下还凄惨啊。”马小跳费解的问道。
薛金德嘿嘿笑着说,“你插得是手,我……那个没啥,没啥。”
“真没啥?”马小跳更费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