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用了我多少药材,我去诊个脉可以的吧?”对着父亲抬了抬下巴。
顺道将自己的药箱再往肩头挎了挎。
当时父亲就站在院子里,望着我的眸子带着几分审视和思索。
那眼神是我第一次在父亲的身上见到。
直到多年后,我才知道当时我的父亲,大约是信不过我得。
然而,他打量我许久。
终于缓缓的点头“去可以,对于诊脉一事,不可与第四人提起。”
“第四人?前三个是谁?”我笑望着父亲。
而今我也算是长大了,轻身功夫学的还不错。
他的戒尺几乎打不到我的身上了。
父亲气呼呼的瞪了我一眼,拎着药箱走得飞快。
声音跟着传到我耳朵里。
他说“你我她!”
我本以为这人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
然面色虽然有些过于白皙,可精气神似乎还不错。
甚至那一双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我。
小小的人,开口就是“葛老头,这是你儿子?”
我爹当时还不足四十岁,她竟然直接开口叫老头??
瞪了这小子一眼,抬手按在她的脉搏上。
原本是想用些暗劲,震慑一下这小屁孩。
顺道为自家老爹出一口气。
可是,我这暗劲还没用出来。
倒是将自己吓了一跳。
错愕的望着床上的人,那黑漆漆的眸子刚好与我对视。
然后对着我咧嘴一笑。
惊得我几乎从凳子上跳起来。
身后老爹声音不咸不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诊出什么来了?”
诊、诊出什么来了??
我什么也没诊出来。
直到从那院子里出来,我还没从那震惊中回神。
凌家嫡女拼死生下来的,据说是凌家唯一血脉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