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霆霄见她那般郑重,好奇的问:“那个是什么?”
“我师父画的松鹤图。”言茹茵说。
“是吗?”娄霆霄有些好奇。
言茹茵师父的画有多出名,他是知道的。
千金难求。
尤其是松鹤图,外界流传的最多,也是炒的最厉害的。
“你师父送你的?什么画?”娄霆霄一边搬东西,一边好奇的问。
回了家,言茹茵跟娄霆霄相处的时候人也轻松多了,说:“松鹤图呀,不是送我的,是我要的。”
“你要的?”娄霆霄意外。
言茹茵点点头:“嗯,我师父没画好,他不是很满意,本来不打算要了,我给要过来了。”
言茹茵嘿嘿笑了一声,说:“我师父画的最多的就是松鹤图,他最讨厌的也是松鹤图,所以有时候师门缺钱了,他就拿出来卖。”
“画的好的,师父不舍得。”
娄霆霄:“……”原来竟是如此。
原来外界炒作的抢不到的画作,竟然是人家不要的?
三人正好搬着东西上楼,娄霆霄忍不住说:“能给我看看吗?”
看看哪里不好了,竟然直接不要了。
言茹茵也没拒绝,进了门,打开画轴,展开画,给娄霆霄看了看。
大气滂礴,气势宏宏。
夕阳落日,松树和那只鹤……
分明极完美啊!
比外面卖的那些不差什么。
“哪里不好?”娄霆霄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
这还是他第一次不太能品鉴一个东西哪里不好了。
言茹茵指了指左侧方一个小墨点:“我当时去找我师父,他打翻颜料盒沾上去的。”
“……”娄霆霄无语。
那抹点看着像是夕阳的余晖,很好啊!
言茹茵说:“师父说,那天鹤的状态也不太好,他反正不太满意。”
言茹茵指了指那只鹤,那只鹤看起来,确实像在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