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乱之中整个身体压在张雪身上,碰巧她还特喜欢穿露脐的短款衬衣,某一点就直愣愣戳在人家姑娘雪白柔嫩的小肚子上,张雪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一张俏脸腾的就红了,闭着眼抗议道:“你快起开!”
我哪有心情听她说什么,张雪仰面躺倒根本看不到大门口的情况,我可是在张萍开门的一刹那就看见了她。
随着惯性,张萍随手带门后还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她就看到光溜溜的我压在她妹妹张雪身上,这一幕像极了我们急的连卧室都不去,就在客厅地板上弄出这么一副不堪的场景。
哗啦,张萍手中的钥匙链掉在地上,呆了呆她才尖叫道:“王野我他妈杀了你!”
我脸色发白的一跃而起,一手捂裆一手连摇:“那个你别生气,不是你看到的这样,那啥,我……这个,对了,你妹妹穿的衣服啊!”
张萍气疯了,像只发狂的母豹子,抡起手中的坤包就朝我砸:“混蛋王八蛋,我允许你找个女朋友,你竟然就搞我妹妹,我真是瞎了眼了,把你这畜生给引狼入室!”
我连穿裤衩的机会都没有,捂着头光着腚,围着脸色发白同样不知所措的张雪转圈。
张萍追了两下没追上,结果抡的狠了,一包砸在张雪的脑袋上,疼的短发美女哎呀一声叫,就捂着脑袋发了飙:“姐,你干嘛呢,能不能不像个家庭妇女似的,有毛病呀。”
张萍气的酥,胸起伏,单手叉腰骂张雪:“你个死丫头还有没有人性,刚回来一天就跟他这样?”
张雪气冲冲的快步走到沙发前,一把端起画架摔在张萍脚下,冷哼道:“我麻烦你调查清楚事情真相好不好,别胡乱冤枉人,我跟王野是清白的。”
张萍盯着张雪摔来的画架愣了愣,似乎也看到了上边用水彩笔勾勒出的人物轮廓,不过她仍然是满脸悻悻的哼道:“画画就画画,为啥把窗帘挡的死死的,你们还抱着滚在一起,说没有别的事,骗傻子呀?”
我趁着她们姐俩说话的机会,已经飞快的穿上衣服,这时就插嘴道:“窗帘是我挡上的,张雪要画裸,体,咱家楼层这么低,我怕对面楼看到。”
张萍狠狠瞪了我一眼,斥道:“不要脸的东西,滚开,等会我再跟你好好算一算账。”
这句不要脸的东西把张雪彻底刺激到了,我们两个属于共同肇事,骂我那就跟骂她一样啊,于是性子本来就辣的张雪也立刻反唇相讥:“谁不要脸了,我们这是追求艺术,不像有些人,外头有男人还花钱雇个老公,哼哼,你以前那点破事我都不惜了说。”
张萍本被气的煞白的脸蛋腾的就红了,咬牙甩出一巴掌,抽的张雪肩膀都跟着一晃。
啪……
张雪呆呆的捂着左脸,不敢置信的瞪着她姐:“你敢打我,从小到大你都没打过我,你竟敢……我要告诉咱妈!”
张萍气急败坏大叫:“你给我滚出去,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张雪也来了倔劲,用力跺了跺脚,还把她的画架砰的踢开,转身就呜呜跑开了。
等张雪跑出家门后,我搓着手跟张萍解释:“你听我说,真的没……”
啪……
我捂着脸:“草,别动手……”
啪!
右边又挨了一下,我顿时怒了,一掌推在张萍肩头,把张萍推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张萍怒目瞪着我,咬牙切齿道:“我打你不是因为吃你的醋,我在乎的是我妹妹,你个人渣,咱们的合同取消,你还我三十万,我马上跟你协议离婚。”
我顿时傻眼,我早把三十万给了蓝菲,估计现在都特么变成医药费入了大医院的账户了,我哪给她弄三十万去?
所以我只能心虚嘴硬的反驳道:“合同合同,那就是双方都有权益的事,我又没用违约,凭啥你说撕毁就撕毁。”
张萍气的直咬牙,最后骂了句,臭不要脸吃软饭的衰人,就抖手回了她的房间,砰的一声关好门后,就没了声息。
说到底这起事故我还是有责任的,如果张萍进来的时候,我跟张雪都是画家和模特的状态而没有抱着滚在一起,那也不至于闹成这样,所以我只好蔫头耷脑的收拾张雪弄洒的油彩笔,还有已经踢坏了的画架子。
我刚把这些垃圾都归拢到一处,还没等扔出去呢,张萍房门就砰的被她踢开,这女人气势汹汹的又奔我来了。
我冷眼盯着她一身职业装下的完美身材和冷若冰霜的神情,心里也有些来气,决定她要是再敢动手打我,我特么就罢工跑出去。
不过张萍到底不是那种普通的家庭妇女,她冲动劲过了就不会再动手,只是把胳膊抱在胸前冷哼问我:“你怎么跟张雪说的,她为什么知道我和你结婚是给你钱雇来的?”
说起这个我也满腹委屈,当下把张雪用荷兰语和法语试我,又在产生了怀疑后威胁我给她当模特的事说了出来,听的张萍一阵无语,最后叹道:“是我考虑不周,只想着把你说成海外移民,能高大上一些,也省的我家里老想见家长。”
我见她情绪平稳了一些,也似乎相信了我的说法,就没话找话的打破沉默,道:“本来合计我就吃点亏,趁你上班时把张雪的画给完成了,没想到你会突然回来,对了,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