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苗梳理一下楚嫣儿的所有言语,开口道:“你和你母亲很早就开始恨我,还有恨生我的那个女人。没有杀我,是因为想要楚斩天出手才解恨对不对?”楚嫣儿没有回答,反而纳闷。自己现在说的是十日后就会拿到那块玉,那块有凤凰的玉,这不是她的贴身宝玉吗?信王也在暗地里到处找这块丢失的宝玉。楚函也是,都
在帮这个女人找那块玉。
所有人都在帮她,她倒成了心肝宝贝了,自己呢?成草芥成蝼蚁,被人践踏。
楚嫣儿不甘心,怨气冲天,愤恨恨地瞪着阿苗。
阿苗不需要她回答,分析的应该就是事实。“你跟你娘的可笑之处就在与,太傻太天真,楚斩天应该不是舍不得杀我和生我的那个女人。”阿苗淡然一笑,瞧见了楚嫣儿眸眼中的怒火更加旺盛,又一次启唇道:“是因为你娘生的气没道理,非要命令你爹也就是楚斩天去服从。这么想来,楚斩天还挺男人的,没
有对女人的无理要求,或者是没有因为爱你母亲,而成了没了底线的惧妻男。”
知道了这一切,阿苗不得不承认,楚斩天是个不错的男人。
当年是这个身子的娘——费氏色胆包天,已经嫁人生孩子,结果觊觎不该觊觎的美男子楚斩天。说费氏眼光好呢还是说她不安分,忘了她自己是谁呢?
总之,楚斩天还真被费氏给强了。结果这件事被楚嫣儿的娘,也就是荣国公夫人谢氏知道了。好了,谢氏比楚斩天还气。按理,气成这样,亲自去杀了费氏好了,如果真是这样,估计这个身子也跟费氏早
就埋在土里,哪里轮得到二十一世纪的自己穿越到这个身子上?
所以这就是命运。
谢氏太作,觉得楚斩天对费氏有情,所以不肯杀,越想越气,甚至抛家弃子,跑去庵堂独居。
楚斩天心里苦,可是没地儿说去。知道谢氏是无理取闹,却也没有再纳妾,也没有因为谢氏这般决绝强硬的做派而怂了。
可见楚斩天倒是真男人,一心一意做个好夫君,却也不会因为深爱的女人的不理智而折了腰。
换句话说,谢氏这么命令楚斩天,反而激起了男人的倔强与顽固。你要我杀?呵呵,偏不杀!一个男人的刀是保家卫国,不是让你妇孺置气撒气而出鞘的。但是假如谢氏软软的来,气归气,憋着,闷着,心有千千结地看不开这件事,然后对楚斩天讲:“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可……心口就是有个石头压着,一想起那个女
人对你做过的事情……”谢氏说到这边,泪如雨下,甚至险些晕了过去,或者是直接躺在床上,郁结成疾。
楚斩天势必心疼得半死,对她道:“你别多想了,那个女人既然在世上让你如此难安,这就命人杀了她,你以后别再想这件事了,忘了她,可以吗?”
那么事情就变成了,谢氏与楚斩天再次放下心结,恩恩爱爱,多生了不知多少个孩子。
而崂山村的费氏还有这个身子,坟上的草长多高,又有谁会在意?
阿苗补脑一番,不得不感叹,能活到今时今日,也算是造化还有老天的保佑。
楚嫣儿沉不住气,质问道:“我已经不跟你扯你娘做过下作的腌臜事,你还在这边说个没完不成?你是不要你的玉了?”阿苗知道楚嫣儿为何这么急,她自以为用金凤宝玉来做诱饵想钓鱼,而阿苗这厢是瞧见了鱼饵,好像有被引。诱了,就是迟迟不上钩。使得楚嫣儿这个钓鱼者,看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