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清禁锢住她的自由,呼吸凌乱,“真想撕碎你!”
卿妍双颊绯红,“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徐砚清挑起眉头,自我检讨,“能让你说出话是我的无能。”
卿妍的双耳倏而炸裂开,飘飘浮浮的,犹如踩在云端,又宛若置身于悬浮的半空,抓获得依靠物,又不太能触摸到。
她羞于发出声音,总是咬住唇瓣,紧闭着嘴,尽量别哼出连她自己都无法听下去的悱恻音节。
奈何徐砚清变着法子蛊惑她,逼着她溢出旖旎的低吟。
窗外艳阳高照,屋内床边的一盏壁灯照亮整个房间,清浅的稀疏音碎音跌宕起伏。
不知多久,卿妍更记不清次数,只知道徐砚清抱她进浴室,温柔地替她清理。
卿妍任他摆布,一点抗衡的底气都没有。
她严谨发问:“徐砚清,你是钢铁做得吗?”
“宝宝,你这体力不行呢。”
卿妍嘟嘴,很不服气,“就你行,就你厉害,行了吧?”
徐砚清作恶的手轻轻一提,嗓音暗哑,“我看你并不累。”
卿妍埋在他臂弯,哼哼唧唧地求饶,“我累,想睡觉觉呢。”
徐砚清用浴巾包裹住她,拿起毛巾擦拭她的长发,“擦干头发再睡。”
“你给我吹,我累累。”
徐砚清扣紧卿妍的腰,让她背对着他,“来,老子给你吹。”
浴室的镜子上凝满颗颗水珠,即便模糊不清,透过镜子隐约能看到锁骨上片片绮丽的红痕。
卿妍裹紧浴巾,愤愤讨伐,“徐砚清,你属狗的吗?”
徐砚清只当她是在调情,不予反驳。
没听到回击,卿妍眉梢一挑,“就是属狗的,你下次不许再咬人。”
徐砚清依旧没回应。
卿妍觉得他心虚了,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哪能轻易放过,“你把我弄成这样,得弥补我。”
徐砚清了然低笑,“好说。”
“那你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很疼的,知不知道?”
·······
徐砚清耐着性子吹干长发,健硕的手臂掐住少女的腰,滚热吹向她的耳廓,“忽然忘了,还欠宝宝一个奖励。”
卿妍背脊一凉,随后汹涌的热侵蚀神经,她哆嗦了一下,识相的撒娇,“宝宝困困。”
徐砚清扯开浴巾,倾身收拢交叠的手臂,“不奖励,老子睡不安稳。”
酥麻感自绷紧的脊背肆意传递,卿妍的身子不由放软,娇声抗议,“宝宝很想睡觉。”
徐砚清顽劣提笑,“你睡你的,老子奖励老子的。”
卿妍自知逃不过,不再装作乖巧,臭骂:“徐砚清,你还是不是人?”
徐砚清揉搓她的耳垂,蔫坏道:“做禽兽挺好。”
“徐砚清。”
“叫什么徐砚清。”徐砚清的指腹在她腰窝使坏,沉哑的声调含着低哄,“叫个老公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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