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采集了霍德彪的头发,到时候回去检验DNA,跟死者体内DNA做对比,就能确定跟死者发生性关系的人是不是他。
回到警署后,卓琳将这些信息同步给了廖治国。
“你们倒是带回来了好消息,我们这边进展却不是很大。经侦那边的同事查过了,死者的大额进账都有迹可循。
除了有几笔几万元的转账,刚才你们也说了,是那个叫霍德彪的人转的,名字跟转账人也对得上。除此外,死者有买基金的习惯,亏得挺多,收益率-40%左右。”
这就有点奇怪了,没有经济纠纷,为何凶手杀害死者之后,会用死者的血在墙上写“还钱”两个字。
“死者父母的银行卡流水查过没有?会不会死者借钱时,转账的卡不是自己的?”卓琳觉得总不可能是凶手杀错了人。
“这个我们也查过,死者父母的银行流水都很正常,最近几年没什么大额转账,为数不多的几笔都是死者转的。”
廖治国顿了顿后说道。
“实在不行,只能等搜查队的消息了。凶手穿着钉鞋,走路不方便。他把尸体弄成那样,身上肯定也沾上了血迹。
除了那个小区外,其余地方都有监控,他肯定会想办法换身衣服,说不定顺便把凶器也给处理了。”
“我倒是有另一个想法,假设凶手是临时起意,当时正好在某个地方踢球,那他手中肯定没有凶器和手套这些东西。因此,他肯定会找地方去买。
玫瑰山庄附近没有地铁和公交站,穿着钉鞋走路很不方便,凶手估计是打车去的。
先问问出租车公司和各大网约车公司,看看案发当晚有没有司机拉人去玫瑰山庄。再到卖刀具和手套的地方问问看,案发当晚有没有穿着钉鞋的人去买。
运气好,说不定能够找到。若是运气不好,那我们只能把死者的社会背景再深度调查一下,把跟她发生过关系的人,和没有通过银行转账借她钱的人,都查一查。”
国内的足球氛围比起国外要差很多,一座大城市里边,都很少有专业足球队,也很少有足球场。就算有,也是被用作散步,跳广场舞,还有最近流行起来的飞盘运动。
所以要查案发当晚什么地方有人踢足球,反倒是没那么困难。
下午时候,卓琳端着电脑来到会议室找到阎峥。
“你还真像是军师,在会议室坐几个小时呢,想啥呢?”
“在脑海中模拟犯罪。”
阎峥将本子合上,继续说道。
“今天搜寻队的兄弟在小区找到了跟钉鞋一样的足迹,说明凶手是穿着钉鞋来的,而不是到了案发现场后再换上钉鞋。这样来看,案发前他正在踢足球的概率就很大了。”
“正好,我把全市大小足球场都找到了。根据案发时间去看足球场的监控,发现当时有人在踢的足球场有十多个。”
阎峥双手抱着后脑勺,靠着椅子说道:“如果有出租车司机或者网约车司机,在案发当天晚上接到有人在这十几个足球场地区附近打车到玫瑰山庄小区,乘车的人嫌疑会很大。”
“可是凶手如果是临时起意,那应该会去买刀和手套吧,因为现场也没采集到凶手的指纹。”
“所以我说的是,在足球场附近。不出意外,凶手应该当时正在踢足球,听到某个消息,或者是其他原因,突然对死者产生更为浓厚的恨意,于是临时起意要去杀她。
从足球场出来,凶手先去附近超市买了刀和手套,然后才打车去了玫瑰山庄。”
原本这个案子已经是将主动变为被动,也就是说必须等待社会性调查结果,才能加快案子的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