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大人还有何指教?”宋歆戏谑一笑。
“我阿娘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大人,话可不能乱讲啊。
”
宋歆转过身,盯着魏讽和田晴儿等人,一字一句说道:“我刚才治好了她,你家老太太分明醒来了。
而你不解释魏迁的真正死因,反而任由这个蛇蝎心肠恩将仇报的女人挑拨,害得她气血攻心,这可是你魏大人之过呀,反要回头来怪我?”
“宋歆,你休要危言耸听吓唬人!
”
田晴儿怒道,接着看向魏讽,“叔父,别信他的,他就是有些角抵和剑术的本事,根本算不得厉害!
我们一定不要让他走了,万一叔祖母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可怎么办呀!
”
“田晴儿,当年你和你爹伙同三圣教,将我关进大狱。
你们受了惩处,不但不知悔改,几天前还当街打了我的阿姊。
今天你又利用这老婆子不知实情,来兴风作浪,搬弄是非。
”
此言一出,田晴儿脸色巨变,这些事他都没有敢和魏讽说过。
本以为自己撒泼一番,就能堵住宋歆的嘴,却没想到他还是给抖了出来。
“他说的可是真的?”魏讽看向田晴儿,严肃问道,要知道三圣教的文显可是害死魏迁的主谋啊。
田晴儿一脸委屈,眼泪汪汪说道:“叔父,你不要听他的谗言,我。。。我哪有,我根本不认识什么三圣教啊。
而且。。。而且我爹还是亲自抓捕了三圣教的一个拐卖妇孺的护法,不信叔父可以去打听。
”
陈康大声说道:“对,叔父,你可别信这个小子,他这是信口雌黄,栽赃陷害晴儿!
”
宋歆看着他冷冷一笑,“陈康,你这个小妾和你同房的第一晚,你就没发现什么吗?”
陈康和田晴儿几乎同时头皮一麻,他们当然明白宋歆说的是什么,田晴儿并非完璧之身。
只是因为此时的人并不像后来明清时期那样看重贞操,所以陈康也就没在意。
“你什么意思!
?”陈康脸色发白。
田晴儿自然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曾经和那个护法有过鱼水之欢。
可这件事宋歆是怎么知道的?但是她绝对不会让宋歆把话说出来。
田晴儿噗通一声跪下,抓起刚才地上半截断剑,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对着宋歆怒吼道:“你再敢出言侮辱,搬弄是非,我就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