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飞蓬双眼微红,走回宋歆的桌边,将事情说了。
宋歆冷冷地看着魏讽父子,他们也以挑衅的目光看过来。
“一壶酒而已,我亲自送过去。
”
宋歆站起身子,拿起自己的酒壶和飞蓬来到魏讽的桌前。
“魏大人,听说你想要我的酒?”
魏讽的儿子说道:“你这个无礼的东西,和我父说话,为何不行礼?”
宋歆看着这个唇边只有稀疏绒毛的小子,笑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魏迁。
”
“哦,原来是魏迁公子,失敬了。
听说公子想要在下的酒?”
“嗯,本公子的酒太劣,酒杯还被这个蠢婢弄脏了。
”
“好,公子不嫌弃这是庶人饮过的酒,也不在意这是庶人用过的酒杯,足见公子胸襟了。
”
宋歆笑了笑,把酒杯放在了魏迁面前,又从飞蓬手中接过酒壶,亲自给他们父子又倒了一杯酒。
“二位请吧。
”
谁知魏迁只是一声冷笑,举杯还未放在嘴边,突然就把酒泼在了宋歆身上。
“公子这是何意?”宋歆压着火气,低声问道。
“你的酒杯,啧啧,太臭了。
去给本公子换一个干净的来,还有,让这个歌姬留下服侍我。
”
魏迁将酒杯扔在了宋歆脚下,指着宋歆身后脸色发白的飞蓬说道。
身旁的宾客看到宋歆阴沉着脸,又看看魏讽父子,就往一边避了避。
这个魏讽因为得到钟繇的举荐,这段时间也是出了不少风头,把很多人都不放在眼中。
“怎么,你还不满么?”魏迁冷声道。
“咔吧!
”
轻轻一声,宋歆手中的青铜酒壶被他捏出了几个指头印。
魏讽父子顿时神色紧张,“你想怎样,这可是高安乡侯的府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