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周延还是嘱咐了蓝溪好多事情,蓝溪笑嘻嘻地调侃周延像个老妈子,周延也不介意。
其实蓝溪能安心养胎,他还是很欣慰的。
能把东进交给他打理,他也很知足。
周延知道东进对于蓝溪来说有多重要。可能蓝溪确实对他没有男女之情,但是能在她生命中扮演一个重要的朋友这样的角色,周延也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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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彦廷在医院住了大概有半个多月的时间。
头上的伤口拆线之后,在医院里观察了几天,陆彦廷就出院了。
虽然整体上没什么大碍,但是胳膊和腿还是不太利索,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康复得再好,半个月也不可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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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彦廷出院之后就直接去公司工作了,虽然陆别年和习安还有陆青染都劝他多休息一阵子,但是陆彦廷根本就不听,一头栽进了公司,没日没夜地工作。
他是真的想工作,还是妄图通过工作麻痹自己不去想一些事情,作为家人,他们看得最透彻。
婚虽然离了,但他对蓝溪的眷恋一直都没断过。
这几天,陆别年和习安一直在讨论这个问题。
和蓝溪离婚之后陆彦廷就精神颓靡,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的种种反应足以证明他还没放下蓝溪,但是他又过于骄傲了些,不肯低头,所以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陆别年和习安两个人商量了一通,没得到结果,想了想还是决定再跟陆青染讨论一下。
他们接地两个人关系好,年龄也近,说不定陆青染那边能想到什么好主意。
趁着橙子在楼上写作业,陆别年和习安将陆青染叫了过来。
陆青染见他们两个人郑重其事的样子,自己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陆青染走到陆别年和习安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盯着他们两个人看了一会儿,才开口。
“什么情况?怎么突然这么严肃?”
“彦廷那边——”习安停顿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换了一种问法:“你有没有觉得,彦廷最近不太对?”
陆青染:“有啊,自打出事儿之后他一直这样啊,你们难道才发现?”
习安:“……”
陆青染:“死鸭子嘴硬,说的就是他。”
“原来你也看出来了。”陆别年无奈得不行,“那你去劝劝他。”
“还是算了吧。”陆青染摆了摆手,“他现在正赌气呢。要他主动和蓝溪讲和,根本不可能。就算蓝溪回头来找他和好,他估计也得考虑考虑……”
“这混小子……死要面子活受罪。”
陆别年觉得陆青染分析得挺有道理的,他这个儿子还真就是这样。
“我们都觉得他舍不得蓝溪,他就越要表现得不在乎,你说幼稚不幼稚?”
说到这里,陆青染都觉得好笑。
当然,她还是觉得这事儿不能单单怪陆彦廷一个人。
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因为她是陆彦廷的姐姐。
她其实是站在一个比较客观的角度来看的。
夫妻之间吵架什么的,本身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问题。
“要不然这样,”习安想了想,“我们去找蓝蓝聊一聊?蓝蓝这孩子我是真喜欢……”
习安早就想找蓝溪聊了,到今天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就想着跟陆青染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