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五千主终于歇心了。
“如此,我先走一步。听说过几天,要对齐国用兵……”
席良工心里咯噔,摇摇头,“多加小心!”
曹五千主没反应过来,挥手,
“嗨,你说巧不巧,
齐国伐燕,韩魏到秦搬救兵来了!”
“这回只要把匡章率领齐技击,从韩魏边境赶走就行……”
“嗨!其实不过是给主帅赢华一个立功机会,
以堵朝堂老臣口舌,能有什么风险。”
“走了!”
曹五千主骑上马,风风火火赶往潼关大营,李铁生望着他,
心疼像在心脏上插把短剑,埋怨席良工,
“他会为这场毫无意义混战送命的!”
席良工摇摇头,头往后仰,闭上眼睛,泪珠从眼角轻轻滑落,
“我只是大王御医,救不了他!”
“你也知道,御医也属于不得擅自议论国政里面一项。”
李铁生眼巴巴望着,自己培养起来战将去送死,
这要他如何能接受。
“席良工,你可以向国君赢驷,证明我是李铁生!”
席良工摇摇头,“身为安邑作战指挥,在
城还没有攻下来,没有人知道你去哪里?!”
“临阵脱逃是死罪!”
“就算你破城在先,也难避免。”
他屈起手指,“第二,头顶上绦帕,身上照身贴都丢了……”
“这不更说明,你是混在士卒中逃跑的嘛?!”
席良工只说两条,李铁生已经感到自己冷汗涔涟,
全身虚脱,几乎晕厥。
他还不肯罢休,
“国君赢驷就是对已故太傅赢虔再有感情,又能持续多长时间!”
“你就是再能干,也会被贴上老臣的标签。”
“现在正值用人之际,以后新君有了班底,还会重用老臣吗?!”
“只怕会是虚礼多,而实心少。”
李铁生彻底死心了,跟着席良工一起回咸阳,
整天作为他的药人进进出出。
开始几天,还有人把他和故去少府令弄混。
过了段日子,没有人再去关心他和已故少府令,长的如此像!
李铁生除了照例喝,无毒苦汤药外。
就是认真观察,他发明连珠弩,霹雳车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