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千五百主跟着李铁生,
“少府令,秦这么大,撒开网也地捞几年。”
他哂笑,“北边是义渠,和子车氏。”
“咸阳令尹车英谨遵大良造,他不会往北跑,更不肖与蛮夷为伍。”
“东方六国至今对大秦都很敌视,他也不会向东跑。”
“雍城老公族甚多,他知道其中利害,更不会向雍城跑!”
曹二千五百主糊涂了,“那能往哪里跑?!”
“该不会,依旧藏在栎阳!?”
李铁生继续开导他,“栎阳城小,藏不住人。”
曹二千五百主更糊了,直到李铁生展开大秦地图,戳着其中一点,
“只有这里!”
“虽在大秦腹地,然今天商君淫威,依然未能影响到这里!”
“他最有可能躲在这里!”
曹二千五百主看着地图,直皱眉头,“这块地方太大!”
“年少聪慧过人的他,肯定知道要往人烟处去寻。
我们到终南山后,把消息散开,质问村民,
肯定会把这个消息,传递给他。”
曹二千五百主狠狠击掌,连泪花都飘出来。
“好!”
“唯有一条……”
李铁生面色凝重起来,
“前好多年杜挚谋反案,还没有告破……”
曹二千五百主跳着脚,望向他,脸上露出震惊,
右手捂着胸口,望后退,
“你是说……”
“多少年前杜挚谋反案,缺杜挚,及其弟弟。”
“杜挚肯定不清楚,大王唯一孩子,也就是现如今新君早已出走……”
“可是当我们大张旗鼓去找赢驷,
迎他上位时,难保漏网的杜挚,不会有什么动作?!”
“这可怎么办?!”
李铁生把曹二千五百主拽过来,附耳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