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吵醒,他皱着眉十分不满地瞪着我,声音沙哑:“吵什么?你要是不想睡就来伺候朕。”
我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看他:“我是将军夫人!不是你的嫔妃!你、你竟然对臣子之妻行这般龌龊之事,你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玩味地看向我:“朕是皇帝,这天下都是朕的,谁敢说朕半句不是?”
我死死咬着唇,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突然伸手拽住被子,用力一拉,我一时不备,连人带被子摔进他怀里。
我手脚并用,惊慌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他扣住我的腰,手掌与我肌肤相贴,我浑身不适,却动弹不得。
他暧昧地咬了一口我的耳朵,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在我耳边轻笑:“你觉得臣子夫人和朕有染,传出去,丢的是谁的脸?”
“你就不怕京中一人一口唾沫把你淹死吗?”
他好整以暇地瞧着我。
我垂下眼睫,一言不发,他说的没错,如果传出去,真正丢人的是我和夫君。
说不定我还会因此背上祸国妖女的骂名。
这世道对女子向来残酷。
我忍着泪意低眉顺眼道:“臣妇恳请皇上放我归家,今夜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皇帝闻言大笑起来,我忍着屈辱把头埋得更低了些。
他拨开盖住我身体的被子,抬起我的手臂笑道:“你觉得这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手臂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刺得我眼眶发酸。
我强撑着不让自己在他面前落下泪来,整个人跪伏在床上,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臣妇恳请皇上网开一面。”
他眯了眯眼,伸手拽住我的手臂,把我按倒在床上,整个人覆上来,薄唇微动:“做梦。”
我满眼绝望,眼泪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