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相毓几人目送他们坐上武警车很快离开,有些担忧发生了不好的事,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白天的希望落空,舒相毓只能闷闷不乐回宿舍休息。
晚上独自入睡,她再一次失眠了。
四周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旁边的床铺上也空荡荡的。
她想方设法来到这里,本来做好了难以接近的准备,结果比想象中容易很多。
可越是平常,越难入心,她能明显感觉到默默对她的客气和疏离。
相处几天,浓浓地心酸涩苦一直萦绕不散,她不敢强求,深知她的抵触。
好不容易能用手机时,她立马寻求关悦的建议。
而她给予的办法就是继续死皮赖脸,无所不用其极的和她亲近,唯有此法,才能让她真切感受到她的存在。
听了她的话,她才鼓足勇气向默默提出今天的请求,可计划还是赶不上变化,只盼她能快些平安归来。
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睡着,舒相毓迷迷糊糊闻及一些声响。
睁眼俱是满室夜色,她惶然之下,转头透过微弱的光线看向对面的床铺,被面竟微微隆起。
她唯恐自己是在做梦,翻身坐起,赤着脚走到床边,伸手而去,果然回来了。
“木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有些不敢相信,简直惊喜不已。
可床上躺着的默默毫无动静。
“木头,你怎么了…”
她俯身而去,继续喊着她,却一直喊不醒。
直到掀开被子,摸到她身上不知是什么黏黏的液体糊在手上。
莫名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慌张去打开灯,转身只见默默竟无声无息躺在血泊中,鲜血几乎染红了她全身,还有洁白的床单。
她满目震惊,无法承受…
寂静的宿舍楼里,一声凄厉的喊声惊醒了不少人。
三日后的傍晚,机动中队终于执行完任务归队。
集训人员在食堂吃完饭出来,迎面全是乌泱泱,身心俱疲的武警官兵们。
他们只能退到食堂外面的角落,目光也在搜寻着熟悉的面孔,可是看来看去,都没找到。
“好奇怪,席队长和周排长、李班长都不在…”
尚箐正说着,王冉冉已经询问路过的雷小军班长。
他脸色有些不太好,直言不太清楚。
“难道他们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