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参与那些应酬和陪酒,想要获得更多演戏的机会,这些都无可厚非。
自己这两年在网上看过不少这样的娱乐新闻,如何不懂她的处境。
如今的舒相毓不似初见时那般青涩纯粹。
经过四年的大学生活,加之社会的人情冷暖,让她变得心思渐重。
她天姿本就靓丽出彩,许多人都暗暗觊觎着她的美,好比今晚那个老变态,她现在想起都很想把他暴打一顿。
那些姐姐没有说出来的,全部被她自己消化的腌臢事还不知道有多少…
为姐姐擦拭完,她静立在旁,长舒一口气。
看着安睡的姐姐,她一时惆怅不已,面对这偌大的世界,平凡普通的她始终太过渺小,沧海之一粟,不值一提,她又该如何才能帮到她,让她免受那些不好的事。
随后她将烧水壶洗干净,再倒入矿泉水,想烧点热水。
她准备去卫生间简单洗洗,今晚出了不少汗,身上汗津津的,很不舒服。
站在盥洗台前,席默林看着镜中的自己,她从前总是木楞呆若,不知变通,而今长得还极为普通,同姐姐的才貌相比,实在相差太多。
她苦涩一笑,每次见到姐姐,心中就会产生太多妄想,如今已越积越多,不知还能深藏到何时…
洗完出来,倒了杯热水,晾着温度适宜了,她才抱起姐姐,温柔地喂她喝了几口。
酒劲稍过,舒相毓迷迷糊糊微睁眼眸,她瞧着眼前熟悉的人,嘴角不觉上扬。
席默林低眸与她对视,心脏顷刻间好似被悬吊至空中,飘飘荡荡。
“木头,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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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喃的喊声,宛若天籁。
“嗯,是我,放心睡吧,我在身边陪着你…”
席默林放下水杯,护着她躺下,替她掩好被角。
舒相毓合上眼,安心睡过去。
席默林反锁好房门,关了灯,脱去衣服,掀开被子,静静地躺在姐姐身旁。
不出意外,没多久,身旁的人就翻身抱住了她。
在夜色里,她转过头,同舒相毓鼻尖触着鼻尖,呼吸之间,俱是酒气,却并不难闻。
她很快微微挪动身,与她错开触碰,再次舒出压抑的呼吸。
映着外面透进来的微光,能看清眼前皎白柔美的脸庞,不受控制愈渐加快的心跳通过胸廓,传至耳畔,她隐隐听得很真切。
她迅速合上眼,强迫自己静下心,她不能再让自己陷入毫无底线的臆想中,这只会让她面对姐姐时,越加觉得不堪。
忙了半宿,加之白天没怎么休息,睡意渐渐袭来,有姐姐在身边,她觉得心安无比,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早上九点过,出行早高峰,外面道路开始拥堵不堪,鸟叫声,行人说话声不时响起。
舒相毓从浑浑噩噩的睡梦中醒来,率先映入她眼帘的,是默默沉睡的清秀面庞。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轻轻抚上她未曾修饰过的墨眉,脸上微微露出笑意。
傻木头真的长变了,鼻翼越渐笔挺,脸颊有了轮廓,没有想象中的柔美,反而生出几分女性独特的英气,许是一直练武的原因,让曾经柔若无骨的她变得坚毅勇敢。
待缓了缓困意,她小心起床,穿上酒店的拖鞋,走进卫生间,开灯关好门,准备洗洗身上难闻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