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渐落,日照戈壁。
温辞吃过晚饭和几位姐姐道别回了家,屋里冷清清的。忽然,温辞发现上午她放在桌上素描的图纸消失不见。
出门前她特意锁了门。厨房里的动静吸引了温辞的目光不由朝厨房望去,试探地喊了声:“霍敬渊?”
“嗯。”
话音刚落,霍敬渊端着一碗面条从厨房里走出,深邃如墨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嗓音低沉:
“吃完饭了?”
“嗯。”温辞点点头,扬起下巴,好奇地问:“你不是应该在野外拉练吗?怎么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去野外拉练了?”
见温辞不回答,霍敬渊轻勾唇角:“担心你自己上不了药,所以我回来帮你上了药就走。”
温辞:“……”
她张着嘴,既震惊又羞涩。
“不……不用上药了。”温辞结巴的说。
脑海里却不由勾起昨晚他帮忙涂药的画面,男人节骨分明的手涂上膏药,轻轻触及到自己身上。
红肿的地方瞬间冰冰凉凉。
霍敬渊见她脸红的不像话,也没继续追问下去,坐到客厅的桌上,嗦了口自己做的面后:
“阿辞,你的画图技术不赖。”
到家第一眼就注意到放在桌上的图纸,他手底下也少有能画得这么精准的能工,家里除了温辞也没其他人。
温辞扬了扬唇:“我在村里就喜欢画。”
她顿了下,问道:“那你觉得院子照着图纸上怎么弄,可以吗?”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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