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盼盼忍不住挑眉道:
“啥叫狗胆?你会不会说话呀?
不过我昨天弄到了好多首饰,那些东西应该都是任家的,你说我要不要还给任夫人?”
张翔看着她道:“你带我去看看吧!”
林盼盼带他进了后面的一间教室,就看到这教室里全部都是从任家弄回来的家具。
张翔嘴角抽了抽道:“你昨天搞回来多少东西?不会是把他家都搬回来了吧?”
林盼盼看着他道:
“肯定啊!我可舍不得这么好的东西真让一把火给烧了。
你看看这些东西眼熟不?”
张翔看到那些首饰气得直发抖:
“这些首饰都是我干妈的,我见她戴过。
这任天恒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我就说当时的事情跟他有关……”
林盼盼好奇得问道:“啥事情啊?”
张翔叹了口气道:
“那几年,任家突遭横祸。一封匿名举报信,宣称任家是地主老财,家中坐拥无数铺子,广袤良田。
任家老爷子一生刚正,怎么能忍受这般污蔑?
那一日,他气得浑身颤抖,脸色铁青,老爷子在堂屋中来回踱步,口中不断念叨着冤屈,却又无从辩解。
到了夜晚,病情愈发严重,他躺在床上,眼神中满是悲愤与不甘,最终溘然长逝。
随着老爷子的离去,任家瞬间失去了主心骨,大厦倾颓。
家族成员们在慌乱与悲痛中各自为政,往日的团结和睦不复存在,任家就此陷入了四分五裂的境地。
无数个日夜,我翻查线索,走访旧人,都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我从来没想到任天恒会狠得下心,做这么个局……”
张翔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任天恒会这么恨任家。
如果不是任天恒设下的局,这些东西断然不可能在他的手下,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一切都是任天恒干的。
为的就是扳倒任家,而任家确实已经被他毁了,唯一的男丁任光明现在躺在床上,能不能恢复还很难说。
任家那些年纪大的,也过得挺苦的,吃了上顿没下顿,都是张翔暗地里接济着,谁让张翔跟任光明是最好的兄弟呢!
林盼盼看着他道:“要不我把任夫人的首饰都还给她吧?”
张翔摇了摇头道:
“你可千万别把这些首饰给她,我这干妈我清楚,她骨子里还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人。
万一你把这些东西还给她,她会心怀愧疚……”
林盼盼眨了眨眼道:“不会吧?那任天恒都把任光明害成那样了,她还会心怀愧疚?”
“反正这些东西你就别给她了,就把房子的钱给她,其他啥也不用给她,这件事也得瞒着她。
我再给你透个底,我干妈对任天恒还没死心呢!”张翔淡淡说道。
“哈?”林盼盼也是服了。
张翔无奈道:“说实话,我也不懂任天恒有什么好的,我这干妈就是脑子有点轴,所以这些事情千万别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