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氏只是冷飕飕的瞥了陆云宁一眼,“我侯府沾染不起她陆云宁。”
陆云宁寻常都是低姿态的讨好,可现在却是一改常态,这让甄氏很不满意。
陆云婉无奈不已,担忧的看向陆云宁,“姐姐,要不你给母亲道个歉吧,这天都黑了,姐姐一个女娘,如何还能跟来时一样走回府去。”
陆云丰是跟着友人的马车一道来的,如今回城,也是与甄氏和陆云婉一道。
可三辆马车,只有甄氏的马车宽敞些。
陆云骆见状,想要叫陆云宁与他一起,反正四哥也不在。
可刚下车就看见陆云晟醉醺醺的出宫门来。
“四哥?你怎么还在宫里,我还以为你回府了呢。”
陆云晟醉醺醺的,摇摇晃晃的走出来。
“我和友人寻了个地方喝酒去了,这些场面大都是女娘们,无趣的很。”
陆云晟迷迷糊糊的看见陆云宁,自然又熟练的走到陆云宁面前摊开手,仿佛是恩赐一般的开口,“醒酒的香囊呢?”
“快再给我一个。”
“没有。”陆云宁冷漠的开口。
“没有?”陆云晟不悦的睁开眼,“你怎么回事,你现在连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好了吗?”
“我要你的东西是你的福气!”
他现在头疼欲裂,难受的厉害。
他好酒,陆云宁总是会给他亲手准备一些含有醒酒作用的香囊。
可她现在居然说没有。
陆云晟的腰间还挂着一个。
上面绣着一朵海棠。
陆云宁趁着陆云晟醉的厉害,伸手将香囊给扯了下来,淡声道:“往日。你避我如蛇蝎,厌弃我的东西,希望你现在也能一样。”
不要跟着陆云丰和陆云骆一样犯病。
陆云宁手指捻着香囊,里头的药材气味已经淡了。
她抬手,扔在地上踩了踩。
陆云晟酒醒了两分,“我今日要不是与人约好拼酒,你以为我会瞧得上你的东西?”
不过是出门的时候,小厮提了一嘴,他又不想输了酒,这才戴上。
“呕—”
陆云晟忍不住胃里翻腾。
“小六,还不快将他扶上车。”陆云丰沉声道。
宫门前失仪。
回家后他定然要好好说说陆云晟。
“既然如此,陆云宁,你坐我的位置好了。”陆云骆脸色有些微红,“别多想啊,我只是觉得你脚上的伤还未大好,你要是一瘸一拐的走回府去,那得多少人戳我侯府的脊梁骨。”
陆云丰也是刚知晓今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