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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自己的理由,理智上,我能理解他的过度保护倾向。”伊琳半坐半靠在岛台上,“但是人要是按着理智活着,那得多没意思啊。”
她一口气喝完了啤酒,将罐子抛进垃圾桶,从岛台桌子上跳了下来:“谢谢你的酒,我走啦。”
“等等,”红头罩叫住了她,“想留下吗?”
伊琳挑眉看他:“想。”
红头罩转头看了看垃圾桶里的啤酒罐:“你几岁了?”
“哈,你现在想起问这个是不是太晚了些?”
不过她确实从来没有仔细想过关于年龄的这回事,时间在她的生命里太跳跃了。上一刻她还在二十一世纪的卡迪夫,下一刻就到了十亿年后的空间站,这让年龄的计算变得尤为艰难。
她还是过生日,但她决不能通过生日的数量来计算自己的年龄,那可能会让她的岁数变作上百岁。她小的时候曾好几次坐着塔迪斯踏上生日之旅,连续十多天去往各个年份的一月十八日,每一天都当做是生日来过。
她估摸了一个数字:“23岁。”
“我不介意偶尔收留几个无家可归的青少年,不过你已经过了饮酒年龄。”
伊琳点点头,等着下一个“但是”。
“但是,我倒是可以把房子租给你。”
伊琳眼睛一亮:“一言为定!”她匆匆将几个男士皮夹从沙发的夹缝里翻找出来,掏出里面所有的纸币:“够了吗?不够我回头再给你。”
红头罩没对这一堆来历可疑的皮夹发表观点,抽走了一半的钱,挥了挥手:“我走了。记住,在哥谭,晚上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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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英国卡迪夫的火炬木第三分部。
博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极力告诉自己要冷静:“好吧,让我们慢慢理清这件事。你说她拿了你的时间机构粗制滥造的手表,像跳蚤一样在时空里跳来跳去,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呃,是的,除了跳蚤那段。”
“纳米薄膜呢?请告诉我她至少还穿着纳米薄膜?”
杰克露出了尴尬的笑,掏出一个项链,垂落在博士面前:“很不幸的是,她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