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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慈捧着他的脸颊,“白风都给我解释了。”
人受了委屈若是一个人还能忍住,但若是有人问了,或者是心疼了,那这委屈就会如决堤的洪水一样崩塌。
喻川雀也不想哭的,但是这一刻的伏慈很温柔,无论是寰山,还是在这个人间。
都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伏慈的温柔。
喻川雀越是想忍着,可眼泪还是掉个不停。
他揪紧了伏慈的衣领,“你、你以后不能不听我解释了。”伏慈点头。
喻川雀委屈巴巴,“也不能凶我。”
伏慈嗯,“不凶你。”
喻川雀绞尽脑汁,还想说些狠话,但是他的小脑袋能装的东西实在不多。
伏慈忍俊不禁,“没事,你还有什么想要我允诺的,以后都能跟我说。”
喻川雀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眸子,以及他温柔认真的神色。
喻川雀眼神有了一些小恍惚。
他懵懂地按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奇怪……为什么,他的心脏跳的这么快。
“我可能生病了。”
喻川雀笨笨地看着伏慈。
“生了什么病?”见他的手捂着胸口,伏慈低头看他,大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我的宝贝还在委屈是吗?”
宝贝这两个字轻而易举地就说了出来,伏慈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甚至还十分自然。
喻川雀合该就是他的宝贝。
他离得太近了,几乎和喻川雀鼻尖蹭着鼻尖,喻川雀耳尖有些红。
乖乖摇摇头,结结巴巴道:“没、没了。”
“不对!我、我被净身了。”喻川雀嘴巴一瘪,眼泪又要忍不住了。
伏慈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捉住他的手缓缓移动。
“笨,吓唬你两句你就真的信了?”
喻川雀想说还不是你不听我解释欺负我,下一刻就呆住了。
“我、我没?”
伏慈点点头,“你吓晕了,不知道我的侍卫把你带了回来。”
喻川雀最后一点心理负担也彻底消失了,“那我父母呢?”
“也没事。”
喻川雀眼睛亮亮的,“那、那你现在是秦王啦?”
“我们岂不是能在京城横着走了?”
伏慈微微颔首,“不错。”
喻川雀咬咬唇,“那我能不能提个小小的要求。”
“嗯?”
喻川雀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想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但是在伏慈眼里,他是喻家的少爷,所以喻川雀只是含糊道:“我想打听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