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北返校的汽车引擎已经轰鸣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但迟迟没有开动,从窗户外面可以隐隐看到车内有几个人的头跟手在不停的摆动,显然他们的争吵还没有停息下来。
突然,车门被打开,一个高大身材的高中生从上面一脸怒气的走了下来,他是云克。
清野一帮人站在球馆门口,本来时目送他们离开的,但不曾想到这么长时间了,云克竟然走了回来。
云克悠悠达达地来到清野球队的面前,礼貌地伸出手对陈桐说:“祝贺你们,获得了云海市同城四区赛的冠军。”
“哦,谢谢。”陈桐右手迎接上去,一样礼貌地回答。
“接下来,我是专门从车上走下来给大家道歉的。”
“你是说那封信吧!”陈桐问。
“嗯,我想,我有必要向大家解释一下这个问题,否则……误会不仅会影响我们球队的声誉,更会影响到我们大家日后彼此的关系。所以,我过来跟大家解释一下。”
“我们刚才都看到了,真相我想我们都已经明白了。”凌潇走了过来,站在陈桐身后面无表情地说:“你也是受害者,甚至比我们更严重。”
云克把目光移到了这个冷酷的声音发出点,盯着凌潇的脸笑了一下,说:“问题的根源,还得追溯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
大家被云克淡淡的话语引入了那天的回忆。
“那天,就是你,当着我的面儿说要打败我,打败我们知北。”云克伸手指着凌潇说:“当然,今天我们算是大开眼界,知道你确实有说那种话的实力。但是当时我们没有人把你放在眼里,尤其是明润,他更是狂妄自大,感觉你就是欠揍。”
说到这里云克笑了一下,然后又接着说:“我记得当时你说完话以后,我就叫着明润离开了。正式因为我的忍让,让明润以为我是被你唬住了,害怕了,胆怯了,给知北丢脸了。所以他在回来的路上,就开始默默地筹划起,推翻我的队长职位的计谋。这封信,就是他实施计划的开始。”
云克从兜儿里掏出了那张纸,已经被揉的不像样子了,但他还是规规矩矩,整整齐齐,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纸球儿,看着上面的字句说:“他想,如果我们知北赢球了,就把功劳归于他,从而建立起在球队比我更搞的威望,好让他的篡位计谋实施的更顺利;而如果我们输了,就把所有责任全推到我一个人的身上,这也会顺理成章地让教练辞退我的职位,让他升职。”
“他……暗地里是不是已经对你们的其他球员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了,否则他的计划不会这么……”一凡问。
“当然了,这是必须的。”云克毫不掩饰,直接回答了一凡的问题,“我也是打完比赛才得知的这个内幕,比赛中我总能隐隐约约地感受到自己的进攻异常被动,表面上是因为你们,其实,更是因为他们。”云克说着话,又把已经软不拉几的白纸揉成了一团儿。
他接着说:“刚才回到休息室,教练也是才知道内幕,毫不顾忌面子地把我们所有人都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说我们不仅丢了比赛,还丢了人,明润被教练就地撤掉了副队长职位,我呢~~现在暂时还安然无恙,但对于明润那家伙到底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我也不知道。”这时云克再吃伸出右手对陈桐说:“反正也无所谓了,咱们都是最后一年了,成败荣辱都不重要了,随天意吧!至少我尊重了篮球,尊重了你们大家,没有对你们动用任何下流手段。”
说到这凌潇突然又想起了这茬,责怪云克:“你一说起这码事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们队的那些人都是什么心理变态啊!为了冠军不择手段,不知道跟他们竞争的对手也是人啊!都是爸妈养的血肉之躯啊!怎么就那么残忍啊!”
云克一看凌潇情绪又有点失控了,就赶紧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我们的错,都我们的责任,我们不做任何辩解。刚才教练已经在车上说过了,他们学校的领导会亲自来看望你们球队那几个因为我们而严重受伤的球员。”
“其实,如果真要解释的话,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都是明润在背后动的手脚,是他鼓励我们球队的其他新成员和离场不坚定的队员这样做的。为了这最后的胜利,明润真是煞费苦心啊!”云克也无奈地叹了口气,面子上始终挂不下来。
“算了,过去的就过去吧!”陈桐松开云克的手说:“回去帮你们教练好好整顿一下球队的风气。虽然我们只有最后一年了,但就任一天,也要尽到一天队长应尽的责任。”
云克微笑着点头答应,“放心吧!这是必须的,否则,我们知北迟早要败在我们自己人手里。”
“赶紧回去吧!”陈桐抬头看了一下知北的校车,说:“你们教练再叫你呢!”
云克回头看了一下,然后面带不舍地一边往后退,一边招着手说:“你们不愧是云海市的冠军!还有你!”云克认真地指着那个桀骜地让他们知北畏惧的身影:“凌潇!我会记住你名字的!”说完,他丢下一句“后会有期!”就转身上车,跟着球队离开了喧闹还没有停止的篮球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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