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序还是顾及着她皮肤上的伤,正好此时情绪缓了一些,他正准备作罢时,阮愫却突然抓住了他,“江闻序。”
然后,她的嘴唇又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
直白而热烈的词汇让江闻序的身体立即绷紧了,眼睛也猛地看向她。
阮愫朝他笑,手指上是刚从他身上拆下来的领带,此时那丝滑的布料正在她的指尖游走着。
然后,她又凑过来,轻轻的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江闻序脑海中那还存留的一分理智瞬间崩断!
他也没再犹豫,直接扣住了阮愫的后脑勺,疯狂的吻了上去。
这一刻,他们就好像是两条被甩上岸的鱼,因为缺氧,所以只能拼命从彼此的身上找到可以生存下去的依据,如抵死纠缠,又如终于在人群中找到自己赖以生存的另一半。
生怕再失去,生怕再走丢,所以只能用力的抱紧彼此。
结束的时候,阮愫已经有些失声了。
身上额头上都水津津的,刚才擦的药算是白费了。
等江闻序拿了杯子过来,她一口气喝了一大杯水后,这才算缓了过来。
“我抱你去洗洗?”
餍足后的男人声音也格外温柔,“洗完再给你擦药。”
阮愫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但江闻序却迟迟没动,只挑眉看着她。
阮愫觉得奇怪。
“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他低笑着问。
阮愫这才想起刚才在床上的那些荒唐话。
显然,江闻序很是受用。
——这男人。
外面看总是清风霁月的清冷模样,但脱了衣服其实比谁都要浪荡。
江闻序看着阮愫,原本还以为需要跟她拉扯一番的,结果下一刻,阮愫却朝他笑了一下,再喊了他一声,“老公。”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让江闻序的背脊都挺直了,一股别样的痒意从尾椎骨一路往上。
不过他也知道此时不能再继续了,只十分受用的笑了笑后,将阮愫从床上抱了起来。
洗完澡,他又帮阮愫重新擦了药。
他打包回来的那些东西却是彻底冷了,江闻序将餐盒放入微波炉,一个个进行加热。
阮愫就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吃着蛋糕。
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了,此时满足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江闻序将饭菜端了过去,顺便将她的蛋糕收走了。
“先吃饭。”
阮愫倒是没有拒绝。
两人生活的这段时间,江闻序倒是将她的口味摸清楚了,此时桌上也几乎都是她爱吃的东西。
阮愫的胃口还算不错,江闻序正戴了手套帮她剥虾壳时,阮愫却突然说道,“等一下你去将你的那些东西收一下吧。”
她的声音太过平静,江闻序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只问,“什么东西?”
阮愫好像觉得他这个问题有些可笑,直接回答,“就你的衣服什么的,你带了什么东西过来,就带什么东西走。”
江闻序不动了,连带着脸上的表情也在这一刻全部消失。
几秒过后,他才绷着声音问,“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