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他走了。”
“弄影,你别哭啊,是不是武明欺负你了,你跟哥哥说,哥哥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帮你做主的。”
花满楼听着妹妹的哭声,烦躁终于转为了怒火,如果武明还在这里,他非得跟武明打上一场不可,打不过也要打,实在打不过,他就去武当摇人,武当有的是高手,大宗师怎么了,武当多的是。
“不是,是我把他气走了,他走的时候好伤心。”花道常又是哭又是解释的,不同世界不同的境遇,这个世界的花道常,不是少年锦衣卫中那个无依无靠的大盗,从小被花家护着,比原先的花道常终究少了几分刚强,多了几分柔弱。
武明这货不讲武德,先是疯狂的挑逗人家,等到人家情根深重的时候,却直接甩脸跑路,好像人家姑娘犯了什么大错一般,论pua还得是他武明啊,真畜生。
花道常这边哭哭啼啼一番之后,终究是回了自己的房间,花满楼更是因为屁都没问出来,导致差点憋出内伤。
话分两头,武明这里可就不一样了。
就在他扛着花道常回府准备啪啪的时候,内心突然一阵悸动,仔细感知之下,却是通过发放出去的飞雷神印记,感知到了岳夫人的危险。
岳夫人啊,许久不见,当时将吃为吃,如今遇到危险,肯定是要帮帮场子的。
索性也要离开,他就急中生智,想出一个馊主意,实打实的pua了花道常一波,把人家姑娘的心态搞崩之后,他则马不停的安顿了阿朱和阿碧一声,就以飞雷神之术,敢到了岳夫人所在的位置。
要说这种行为,那是真的狗,花道常哭成了泪人,赶回家阻止两人生孩子的花满楼,也是郁气存心差点憋死,而此时的武明,则在不远万里的华山,准备杀人。
“宁师妹,要我说你就从了我吧,你们气宗过的那叫什么苦日子,饭都吃不饱,同在华山,别的派系都是锦衣玉食,就你们饭都吃不饱,跟着岳不群的那个废物,你永远都过不上好日子。”
“同在华山,我鲜于通出去,都不好意思提起你们。”
“岳不群给不了你的幸福的,宁师妹只要你从了我,以后有我鲜于通的照顾,谁都不敢欺负你。”
“闭嘴吧,你这不得好死的畜生,要让师兄知道了,绝对会把你大卸八块,枉你平日还自称正道,怎能做出这等欺辱同门的事来。”华山山脉中的一个无人问津的幽谷内,月色的下宁中则,丰满的娇躯因为气愤而兀自颤抖着,她的神情依旧坚毅,眉头紧皱,丝毫不怀疑,她有跟眼前的敌人玉石俱焚的决心。
殊不知的此时的宁中则,内心也是绝望,华山气宗原本叫华山剑派,只是在剑气之争后逐渐式微,到岳不群和她这一代,弟子良莠不齐三瓜两枣,派内资产更是寥寥。
华山作为五岳之一,在这样一个世界,当然不是一个华山气宗可以完全占据的,除了他们之外,华山上还有另外三股势力,以枯梅师太为首的华山道宗,以眼前这鲜于通为首的华山剑派,除此之外还有以穆人清为首的华山拳宗,除了这几个门派势力之外,还有一些散人高手,也在华山深处隐居。
所以说华山不弱,弱的是华山气宗而已,弱就要挨打,这是千古不变的事实,都是所谓的正道门派,表面上道也不会做出什么互相倾轧的事来。
但是私下里,未必没有歹人存有异心。
就好比这次,宁中则下山本想采买一些东西,却被鲜于通抓住机会,夜深之时回山之际,在山脚下被鲜于通蒙面埋伏。
鲜于通的实力,要比先天境界的宁中则高出许多,实力已经是宗师中期,一手鹰蛇生死搏,在江湖上颇有威名,再加上为人阴险,不讲武德,手上暗招无数。
有心算无心下,宁中则很快就被对方逼入这隐秘之地。
而到这个时侯,对方许是觉的胜券在握,更是扯下伪装,直接将身份爆了出来。
这么做明摆着是因为,对方认为已经可以随意拿捏宁中则,这才在猖狂得意之下暴露自身。
宁中则看似在和鲜于通周旋,其实已经做好了自断心脉寻死的准备。她知道,当鲜于通褪下伪装的时候,自己的后路已经绝了。
无非是两个选择,一条是从了对方,一条是自尽于此免受折辱。
生死之际,宁中则看着鲜于通恶心猥琐的嘴脸,只想说一句: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觉得自己的是武明吗?
在武明那里受委屈,那是因为对方有着让她绝望的实力,还聪明的以女儿和丈夫威胁她,而且终究没有真的占了她身子。
更何况,那么强大,那么年轻优秀的男人,要不是碍于廉耻,真的给了又何方,吃亏吗,不吃亏。
而这鲜于通是个什么玩意,长的猥琐下流,如同那地沟里的老鼠一般,他有什么资格。
所谓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到宁中则这里,这个一辈子遵守侠义遵守妇道的女人,却是第一次开始放飞自己的思想。
难得的是,此时的她,想的不是岳不群,反到是武明脸上的坏笑,那个午后,阳光斜射,宽大的书桌上,自己将一对雪子放在桌面上,任由那个坏坏的男人把玩轻薄。
她愿意将那一幕,称之为她此生遇到的最为刺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