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酥软的轻痒!眼睛,鼻子,脸颊,嘴唇,耳朵,整张脸都痒遍了,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晰,霄涵的意识逐渐回脸,睫毛轻颤,睁开了双眸,一张英俊而堆满了坏坏的笑意的脸,特写在眼前,吓了她一跳。一个温柔短暂的轻吻落下,一个轻柔缠绵的声音响起:“涵姐,你醒了。”
醒来一看到他的脸,被他这一吻,就想起昨天夜里那香艳的共浴,霄涵禁不住烫热起来,温度越来越高,脸色越来越红,满脸红霞加上慵懒的神态,说不出的娇艳动人。萧翎同学食指大动,一连串的湿吻长长短短,忽轻忽重,点点落在霄涵的粉颊红唇上,而且似乎真的吻上瘾了,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还整个人爬到她身上,大有放开肚皮饱餐一顿的用意。
霄涵本来还打算迁就他,让他亲一下的,没想到他得寸进尺,贪得无厌,不知休止。这样让他亲下去,非被他啃了不可。
而且,被他这样吻的激烈,她觉得自己不仅缺氧,身体还有点反应了。知道不能再忍,霄涵往他胸口一推,把他推得个人仰马翻,然后娇媚含嗔地抛过去眼神:“小混蛋,一大早就使坏,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
萧翎不气馁也不气恼,霄涵刚撑起一半的身子,他的脸已经挡在她面前,阻止了她坐起来的动作,笑嬉嬉地说:“涵姐,你的脸好红……”自作主张地伸手摸了一把,色迷迷的样子毫不掩饰,“也很烫,是不是昨晚裸泳着凉了?要不要为夫帮你做个全身按摩治疗?可以驱寒散热的哦。”
这只妖孽说这话的时候,还暧昧地眨着他自以为性感迷人的眼睛,说话的热气打在霄涵的嫩脸上,酥酥痒痒的,使她的脸蛋儿越发烫热难当,全身都发软乏力了。
“不许再提那件事!”霄涵娇羞含嗔凝视着他,表情充满提醒意味。
“哪件事?”偏偏萧翎装糊涂,不把她的警告放在眼里,嘴角噙着坏坏的笑意,“你是说昨晚咱们鸳鸯戏水,一起裸泳的事,还是全身按摩?”
“你!都不许提,不许提这两件事,也不许提那两个词!”霄涵又羞又气,气急败坏地轻斥,不忘瞪着他。
“哪两个词?裸泳和鸳鸯戏水?还是裸泳和全身按摩?还是鸳鸯戏水和全身按摩?”萧翎继续展示他装糊涂的本事,不过问得又有几分道理。
“你还说,我……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霄涵变身悍妇,一双纤纤素手对着萧翎的胸口不住地敲打起来,一边打就一边碎念低骂着。
但是,萧翎同学丝毫不把这点跟抓痒差不多的力道放在眼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某部位,那里雪峰高耸,随着美女变悍妇打人的动作,一阵波涛汹涌,而且,峰顶处还有两个传说中的神秘的凸点,惹人遐想,让人着迷,充满着魅惑感和神秘感。他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口水也差不多要流出来来,已经无暇去理会霄涵加诸到他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力道了。
打了一会儿,霄涵觉察到不对劲了,顺着他视线的焦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两个凸点清晰可见,那抹粉红隐隐约约,不禁大羞,脸上飞来醉人的红云。怪不得她觉得不对劲,有点异样的感觉,原来是内衣已经离身了。她磨着贝齿,目露凶光瞅着他,气得牙根痒痒的:“我的文胸呢?”
“专家说了,穿着文胸睡觉不好,所以我帮你脱了。”对于她的怒气,萧翎熟视无睹,完全无视,无赖地笑着,“涵姐,我是为你好,你现在应该还没有发育定型,经过我的按摩以后,一定可以继续发育,冲击e杯应该没问题的,不过前提是不能穿着文胸睡觉,不利于胸部再次发育,也不利于身体健康啊。”
听他瞎掰完,霄涵的怒气终于彻底爆发,河东狮吼:“萧翎,你这个精虫上脑,连下半身都不会思考的大**,我杀了你!”
她突发身体,一掌把萧翎推飞出老远,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然后弹坐而起,快步追上去,在他爬起来之前,一只玉足毫不淑女地踩在他小腹上,彪悍得无以复加。
“涵姐,我不甘心啊。”萧翎捶胸顿足,扼腕兴嗟,“你做这个动作已经牺牲了自己淑女的形象,牺牲这么大了,为什么不再牺牲多一点,穿上超短裙呢?穿着牛仔裤,我什么都看不到啊啊啊……”
“你还说!”霄涵恨不得啃了他,走过来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了,走路的时候大腿根部的感觉也怪怪的,她居高临下咬牙切齿地逼视着脚下的豺狼,“我的内裤呢?”
“也被我脱下来了。”说到这件事,某狼特别有成就感,得意洋洋且沾沾自喜地说,“小白花般的香喷喷的蕾丝小内内,那是引人犯罪的终极神器啊,我为了正人君子们着想,就把它没收了,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涵姐,你老公的情操是不是很高尚?”
“我好你是精力旺盛,色性大发,大半夜不睡觉,爬起来脱我内衣。”霄涵的眼睛在喷火,想到这个家伙趁自己睡着的时候把自己最贴身的衣服脱个精光,把自己全身的秘密看个精光,她就羞愤交集,气不大一处来,剧烈的呼吸间,她的胸口起伏不断,锁骨忽隐忽现,好不性感迷人,“你什么时候脱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着而我醒着的时候。”萧翎同学情操大好,笑的得意,“我要脱你的内衣脱得神不知鬼不觉,小菜一碟啦。”
“身怀绝世武功,却用在钻研脱女孩子衣服上,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大**,姑娘我今天就为民除害,掐死你!”霄涵老鹰扑兔子一样,双手伸向他的脖子,那满面凶狠的模样,还真有几分杀人狂的味道。但是,萧翎同学是见了棺材也不掉泪的人物,他“咕”的吞了一口口水,一本正经地说:“涵姐,是不是昨晚我没喂饱你,所以现在你想逆推我啊?”
“你说什么?”霄涵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竟然还这么嚣张说这样无赖又欠揍的话。
“既然你还饿着,那你来,为夫视死如归,一定要喂饱你。”某狼正义凛然,昂首挺胸,一副慷慨赴难的模样。
“萧翎,你个死性不还的大**,留你在世上只会贻害无穷,老娘今天要替天行道。”霄涵骑坐在他身上,双手掐着萧翎的脖子,用力掐下去,不把他掐得憋气不罢休,他也不会长记性,一定会得寸进尺,一次得手,再而为之。萧翎又是翻白眼又是吐舌头的,霄涵轻哼一声,道:“别装死了,你这头狼就是打不死的小强,没这么容易死的,别想再骗我。”她说时,还真敢继续加重力道,反正不会真的掐死他。
萧翎忽然抱着她的纤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角色互换,他骑坐在她身上,阴谋地笑着:“涵姐,你还真狠心,竟然真的掐下去,也不怕真的把我掐死了,看来你想谋杀亲夫啊,不就是因为昨晚我没喂饱你么?别委屈别幽怨了,来,我这就填饱你的肚子。”他说时,色迷迷地tiantian嘴唇,对着微微张开准备说话的那双红唇吻下去,蛇头如灵蛇进动,乘机钻进她的檀口中,和她的丁香小舌交缠着,尽情地汲取她口中的甜美律液。
“唔……”霄涵口舍不能动,有口难言,经他一吻,身体又软了,力气也消了个七七八八,粉拳一双软弱无力地捶打他的胸口,继续给他抓痒。
“翎弟……别忘了你昨晚答应过姐姐的事。”霄涵推开他,娇喘着软声提醒。
“涵姐,早上起来,应该多运动运动,有利于身心健康。而且我们又还没吃早餐,这项运动既能锻炼身体,又能喂饱你,还能让我吃饱,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萧翎把她的提醒置之若惘,拿开撑在胸口的双手,低头又吻下去。
吻,是用来表达情感的媒介,双手,则是他倾诉心底渴望的最好工具,一双狼爪没有征召地爬上霄涵胸前的堆雪玉峰,隔着薄薄的上以,轻轻揉按抚摸起来。早就浑身无力的霄涵,经不起这样刺激神经的爱抚摸,尤其是他的坏手还在挑逗着她的椒ru,那种陌生而原始的快感,让她心底的防线面临崩溃,檀口欢吟出来,被萧翎吞到肚子里去。
美人已经情动,眼神迷离含着水雾,意乱情迷,粉颊桃腮嫣红如花,一副任君摘采的样子,萧翎毫不做作,不掩饰自己的渴望,一只坏手溜进上衣里,覆在一座高峰上,柔软而丰满,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他心底赞叹:涵姐的良心发育得真是成熟!丰满柔软,手感一流!另一只坏手慢抚着她酥软敏感的小腹,刺激得身下美人欢快地颤抖,低声娇吟从琼鼻哼出,动人心弦。挑开她牛仔裤的扭扣,色爪带着火热的触觉,慢慢探向最神秘最让人神往的处。女神圣地带,霄涵眼中羞意尽显,不知道该鼓励,该阻止,还是任他为所欲为。
她正矛盾着呢,已经有人帮她做决定,一个男子的声音飘过来:“咳咳……两位,能否打断一下?”
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泼下,让搭箭拉弓,蓄势待发的萧翎大叫命苦,让意乱情迷,任人鱼肉的霄涵一下从迷情中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