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遵命!”庞子晋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作为军人,他们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更何况他们还是陛下的亲军,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也绝不退缩半步。
庞子晋翻身上马,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兄弟们,挥手喊道:“出发!”一千名士兵骑着马,快速穿过城门,朝德胜门的方向疾驰而去。林小风则登上西便门的城头,目送他们离去。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担忧,但他知道,他必须相信他们,相信他们能够凯旋归来。
月光下,叛军的攻势一次比一次猛烈,但守军凭借着有利的地势和月光,一次又一次地将叛军击退。而叛军也只能趁着明军火器射击的间隙,在城墙上留下一些痕迹来证明他们曾经来过。然而这种情况很快就发生了变化。因为一支部队从北方疾驰而来,随后一分为二,开始在战场上进行迂回冲锋。
五百名骑兵身披双层铠甲,手持马刀和马槊,在战场上快速穿插。在他们面前,那些没有阵型的步兵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明军的骑兵有四大特点:软弓、长箭、快马、轻刀!骑兵参战的第一时间并不是直接冲向战场,而是先脱离战场,观察对方步兵的站位和布阵,然后选择一个合适的角度,提前加速冲入战场。这样才能发挥出快马的优势。
庞子晋在辽东打过仗,对这一点深有体会。他带领骑兵和步兵出城后,立刻让骑兵脱离步兵队伍,然后带人迂回到西直门外。城内的守军得到消息后,为了不误伤友军,纷纷将枪口和炮口对准了城下的叛军,一时间叛军死伤惨重。庞子晋带领五百骑兵迂回半圈后再次冲入战场。
明末时期,明军所使用的刀被称为腰刀,是一种单手使用的长刀,结合了日本刀的特点,造型纤细,刀柄略弯。这种腰刀最初被戚家军使用,因此也被称为戚家刀。它制作精良,造型轻便,有着“光明如水,轻如纸”的美誉。在庞子晋的指挥下,前面的骑兵挥舞着腰刀,借助马匹的速度,轻松地将叛军身上的棉甲划破,造成伤害。虽然有些伤势并不致命,但造成的心理伤害却远远超过了肉体伤害。不等那些受伤的叛军缓过神来,后面的骑兵就已经冲上来,将他们的喉咙划破,或者用贴脸箭将他们射杀。
等那些步兵反应过来的时候,骑兵们已经冲远了。五百名骑兵就像是一把收割生命的镰刀,在城外左右挥舞,不断地收割着叛军的生命。他们身姿矫健,动作敏捷,每一次冲锋都像是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让叛军闻风丧胆。叛军虽然都是精锐部队,但在短暂的恐慌之后,也发现了骑兵人数不多的弱点。于是在各自将领的指挥下,开始结阵对抗。转眼间,漫山遍野的步兵就收缩成了几个方阵,小心翼翼地应对着骑兵的冲锋。
看到叛军结阵,庞子晋并没有让骑兵继续冲锋,而是取出弓箭,大声吼道:“所有人!软弓长箭!放风筝!”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五百名骑兵立刻响应他的命令,取出弓箭,开始对着叛军的方阵进行射击。他们的箭矢如同雨点般落下,让叛军无法抬头。而骑兵们则像是风筝一样,在战场上自由穿梭,不断变换着位置和方向,让叛军无法捉摸他们的行踪。
这一战,勇卫营的骑兵们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他们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和箭术,在战场上如鱼得水,让叛军闻风丧胆。而李自成看着这一幕,心中却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他明白,这一战他已经输了。因为勇卫营的骑兵们已经用他的精锐部队证明了他们的实力。而他想要攻下京城,恐怕已经不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庞子晋一声令下,他那坚毅的眼神中闪烁着战场上的智慧之光,勇卫营的骑兵们纷纷拿起弓箭,绕着顺军的步兵方阵,就像是放风筝一样灵活机动。这招儿对付没有大炮的步兵方阵,简直是无敌的存在!你想啊,骑兵跑得快,要是打单个敌人,箭射不准;可对着密密麻麻的步兵方阵,那就是乱箭穿心,躲都没处躲。步兵方阵越大,转身越慢,骑兵从东边射完箭,跑到南边再射,北边也来一波,步兵根本来不及反应。更别提明军还有鸟铳、手铳这些新式武器,火力全开,简直是要命啊!
庞子晋亲自带着五百骑兵在战场上冲杀,他的身姿挺拔,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锐不可当。第二轮冲锋刚结束,他就敏锐地发现顺军后面冒出了一支上千人的骑兵队,不用猜,肯定是李自成派来的救兵。他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决定不去硬碰硬,而是带着骑兵绕到勇卫营步兵的后面去。这可不是他怕了,而是他看到步兵们已经把顺军的阵型冲得乱七八糟,正是收割战果的好时机。
勇卫营的千总单化凤,身形魁梧,面带坚毅之色,他身先士卒,带着重装步兵就像一座移动的铁山,直愣愣地冲向顺军步兵。这五百步兵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前面和两边是刀牌手,他们左手盾牌右手刀,双层盔甲护体,除了大炮,啥也打不穿。中间是长矛兵,透甲枪、长矛一挥,专治各种不服。旁边还有火器兵,鸟铳、三眼铳、弓弩齐上阵,远程火力全开,犹如一场钢铁与火焰的盛宴。
双方一交手,顺军的步兵方阵就像纸糊的一样,瞬间崩溃。他们看着自己的武器打在明军身上跟挠痒痒似的,心里那个绝望啊。明军迈着整齐的步子,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顺军士兵的心上。顺军士兵好不容易躲过枪林弹雨,又被长矛一枪一个放倒。没被刺死的,也被刀牌手补上一刀,彻底凉凉。
顺军的精锐们也被激起了血性,他们纷纷拿起冷兵器跟明军拼命。但实战可不是电视剧,一刀一个那都是假的。很多时候得来来回回打几个回合才能分出胜负。这时候,体力、技能、经验和意志力都得跟上,装备更是关键。明军的重装步兵,简直就是战场上的BUG,不防守都能把敌人打趴下。
有个顺军士兵趁明军不注意,一刀砍在明军肩上,结果那明军跟没事人一样,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反手就是一刀刺向他的腋下。那顺军士兵刚想抽刀反击,就被另一明军的破甲枪扎了个透心凉。明军的破甲枪一出,顺军士兵就跟割麦子一样倒下,还没喊疼呢,就被踩成了肉泥。
单化凤的重步兵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切开顺军的防线就像切豆腐。他们每杀十几个人,顺军的阵型就乱成一团。一乱起来,士兵们就失去了斗志,纷纷逃跑。可逃跑也没用,明军的骑兵早就等着呢。顺军步兵在骑兵的冲击下,死伤惨重,不是被砍死就是被踩死,那叫一个惨。
战场形势瞬间反转,刚才还围攻城池的顺军,现在全都掉头逃跑。轰隆隆的马蹄声越来越近,顺军士兵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抬头一看,只见骑兵右臂上都绑着白布,心里更是凉了半截。“咱们的骑兵来了!”“跟明军拼了!”虽然嘴上喊着口号,但身体却很诚实地给骑兵让路。一千骑兵如潮水般冲向单化凤的重步兵,尘土飞扬,气势如虹。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铁骑和尘土,单化凤面不改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从容。“列阵!”他一声令下,声音穿透了战场的喧嚣。长矛兵迅速将长矛插入土中作为支撑点,矛头对外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刀牌兵则举起盾牌保护长矛兵和后方的火器兵、弓弩兵。他们就像是一座移动的堡垒,等待着敌人的冲击。
双方几乎同时开火,顺军的箭矢打在明军的盾牌和盔甲上,发出“当当”的声响,却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而明军的火枪和弓弩则让顺军骑兵损失惨重,他们的身体在火力的撕扯下纷纷倒下,战马嘶鸣着四处奔逃。
顺军骑兵头领见状不妙,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深知自己无法抵挡明军的火力,于是立即带着队伍撤退,并模仿明军的战术进行骚扰。然而,他们的努力并未奏效,明军的防线依然坚固如初。最终,顺军骑兵只能无奈地撤离战场,留下一地狼藉和无数同胞的尸体。
远处的李自成看着这一幕,气得直拍大腿。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明军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这么难缠!”谋士李岩则拿着千里眼仔细观察着战场上的情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思和忧虑。片刻之后,他缓缓地说道:“皇上,这就是我之前跟您提过的辽东建奴的重步兵啊!”
李自成闻言面色更加凝重,他意识到这种重步兵的威力非同小可。未来与建奴的交战将是一场硬仗,他必须认真考虑如何应对这种强大的敌人。他开始思考如何加强自己的军队建设,提升士兵的装备和战斗力,以应对未来的挑战。他知道,这将是一场漫长而艰难的斗争,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皇上,昨天晚上啊,东便门那边竟然有箭射进来了,还带着封信呢。夜色深沉,月光稀薄,那箭矢穿透夜的寂静,如同不祥之兆,突兀地落在了紫禁城的红墙之内。箭上绑着的信件,仿佛是远方急切的呼唤,带着未知的讯息。
在乾清宫里头,我正打算休息呢,内阁的老大李邦华坐着轿子急匆匆地就来了。轿子一路颠簸,发出急促的声响,在这宁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刺耳。李邦华一脸焦急,眉宇间藏着难以掩饰的忧虑。
“皇上,您瞧瞧这信里都说了啥?”我一听,立马坐了起来,心中的好奇与不安交织在一起。能让李邦华这么着急送来的,肯定是大事儿,我心中暗自揣测,莫非是前线有了什么变故?
“好消息啊,皇上!蓟辽那边的总督冀资深带着五千关宁铁骑,说是来勤王的,天一亮就能到京城外头了。还有辽东的吴三桂,领了一万关宁军也是来救驾的,现在他们已经到了玉田,三天内就能赶到京城!”李邦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欣喜,仿佛久旱逢甘霖,给这沉闷的宫殿带来了一丝生机。
我一听,心里头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还好还好,吴三桂他们虽然来得晚,但总算是来了。京城被围了五天,这可是第二拨来救咱们的军队啊。我心中暗自庆幸,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行,我知道了。到时候让他们直接进城!至于怎么检查他们身份,这事儿就交给兵部去办吧。”我吩咐道,心中盘算着如何安置这支救兵。
可李邦华却犹豫了那么一下,眉头微蹙,似乎在权衡着什么。然后他说:“皇上,按咱们朝廷的规矩,勤王的军队是不能进城的。臣的意思是,让他们在城外扎营,直接跟那些流寇干仗算了。”
您也知道,明朝有这么个规矩,勤王的军队都不能进城,这规矩啊,估摸着跟当年朱棣造反有那么点关系,所以不管谁来勤王,都不让进城。这规矩,还是当年己巳之变时,明军吃了大亏的原因之一呢。
“规矩?”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这都快亡国了,还守着那破规矩干啥?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现在这种情况,还拘泥于旧规,岂不是自寻死路?
“我之前已经让唐胜宇的部队破例进城了,再破一次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千里迢迢赶来,什么都没带,你再让他们在城外扎营,这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嘛!”我有些不悦,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