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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章(第1页)

处可比,这里是我多年的积蓄,你带上,若是同贵人们打交道有用到的时候总不至于捉襟见肘。」

闺房之中,郭圣通本想在临行前向她阿母告个别,没曾想居然在阿母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

她记得当年新帝的确因为猜忌而召唤过刘秀回长安,想如同对待刘秀兄长那般杀了刘秀,以绝后患。

叵奈刘秀狡黠多智,当即就看穿了新帝的意图,是以借口河北未平而拒绝了新帝的旨意。

新帝愤懑难言,苦于没有理由,不好强行勒令他回长安,只得让尚书令前来河北就地监视他的动向。

或许,这是个送出消息的好时机。

郭圣通攥紧了衣袖,若说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战争而使她目的达到的话,非圣旨莫属了。

只要她能证明刘秀心生反意,新帝自然就有借口惩治他了。

「阿母可曾听说那位尚书令如今住在何处?」她小心地问。

因她是才入门的新妇,又曾对刘秀下过杀手,是以刘秀他们商议事情的时候总避着她。

然而阿母就不同了,阿母和舅父的感情一直很好,舅父有事从不避忌着阿母。刘秀因与舅父缔结了盟约,有事亦不避忌着舅父,如此一来,她不知道的事,问一问阿母便都知道了。

果不其然,郭主告诉了她尚书令的落脚处,又问她:「圣儿为何问起这事?难道要当贤内助,替你夫婿在尚书令前美言几句吗?」

她生性仁厚,自是想不到郭圣通问及尚书令不是要帮刘秀,而是要害刘秀。

郭圣通也不多言,拜别了她阿母,当即登车赶赴尚书令处。

留给她的机会不多了,倘或这次她不能把消息递出去,下次还不知要到何时。

这回她定然不会失败了,真定王府因为她对新帝的投诚,想是也不会再毁于刘秀之手。

「夫人,前面就是驿馆了。」驭者停下了马车,在车帷外面躬身回道。

郭圣通深吸口气,笼起衣袖,围了遮面的纱巾,先是撩开车帷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之时方从马车上下来,低声吩咐驭者将车马驾得离驿馆远些,便只身一人走了进去。

新帝忌惮刘秀的舂陵军已久,早有铲除之心,两年前便借口刘秀兄长刘演蔑视皇权、侮辱皇帝而将其杀害,再想用这个理由谋害刘秀,便得寻到刘秀的错处。

可惜刘秀不同于鲁莽的刘演,他处事谨慎,为人隐忍,闻听兄长遇害,不单没有中计领兵起义,反是负荆请罪,与兄长旧部划清了界限,以致新帝想寻他的不是都无从下手。

但新帝找不到的理由,郭圣通却能找得到,她曾经随着刘秀四处征战奔波,对于他的野心,她比谁都清楚。

若是刘秀今生不与真定王府联姻便也罢了,可他偏偏如前世那般上门求了亲,那就怪不得她心狠,若她这次狠不下心来,岂不是要重蹈旧辙?

第9恨恨满牙床翡翠衾

「敢问夫人找吾何事?」

尚书令初来乍到,还未曾站稳脚跟,冷不丁听说大司马府上新娶的夫人登门拜访他,心中不无诧异,只以为是刘秀听到了什么风声,故而遣了夫人前来探探他的口气。

要说这刘秀也真是风流,头一个娶的夫人出自世家大族的阴家,这还不到一年的功夫,就又娶了真定王府的翁主之女。

听闻阴氏女貌美过人,再看这郭氏女,亦是秀发如云,眉目如画,可见刘秀是享尽了齐人之福啊。

尚书令在心中暗自艳羡,再不曾料郭圣通前来寻他,说的竟是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夫人……夫人可要慎言哪,左相与大司马可没听说有什么交情,怎会暗中勾搭呢?」尚书令有些震惊,又有些不信。

左相在朝中可是一贯与刘秀的宿敌绿林军那帮人交好,且深受新帝器重,怎会不知新帝有多忌恨刘秀?如何还会冒险与刘秀暗中往来?

这该不是那刘秀想出了什么馊主意,打算派遣郭氏女来套他的话罢?

郭圣通也知凭着这么几句话,尚书令定然不会信她,于是从袖子中掏出了一封书信,递给尚书令。

「这上面是大司马贿赂左相父子的证据,尚书令若是不信,大可以回长安禀明陛下,查探个仔细。」

「啊,这……」尚书令接过书信,犹如接过一个刚出锅的面饼,拿着放着都不是。

好在他还记得来时新帝嘱咐过他的话,监视刘秀的动向,一有异常即刻传书回长安,即便这事有可能会牵连到左相,可他为着前途着想,仍是愿意搏一搏。

但在此之前,他还需问个清楚:「夫人与大司马成亲不足月余,闻听大司马待夫人甚好,还替夫人采买了仆婢,为何夫人要出卖大司马,大义灭亲?」

「为了我真定王府,」郭圣通稳住心神,她知若无妥当的理由,即便书信传回长安,也不见得就能起到她想要的作用,故而接着道,「想我真定王府本是偏安一隅,治下百姓安居乐业,若是大司马勾结左相,遁出长安,有心在河北谋反,那么势必会连累到真定王府。要知真定王府一直都以陛下为尊,不敢存有二心,纵使大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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