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贴着,并没有其他。
她可不想做那逼良为娼的事,虽然伺候人的是她……
九渊小口小口呼着气,内心是从未有过的挣扎。
他曾怨过那些不顾殿下名誉而接近殿下的男宠,也曾多次阻止殿下落人话柄的举动。
可如今,他却和那些男宠没有分别,甚至多次回想和殿下的那一次……
他如此不堪,怎么配?
“殿下从前甚是厌烦属——”
“未曾,”凤青栀毫不犹豫打断,还补充道,“我从未厌烦你。”
九渊不作声,凤青栀也不着急,耐心等她的大狗狗求欢。
“殿下为何如此待我?”九渊第一次用“我”自称。
察觉到这个变化,凤青栀粲然一笑,“自然是因为喜欢。”
喜欢男女间的这场游戏?还是喜欢……他?
九渊不敢问,只能再次沉默。
虽然他分明再问一句,可能就会知道答案。
“你呢,喜欢吗?”
凤青栀没问他喜欢什么,但这次,九渊很快便回答了。
“属下不知。”
他真的不知,没人告诉过他,什么是“喜欢”,他也未曾喜欢过什么,只是日复一日,一心想着保护他的殿下……
“这样啊。”
凤青栀抬脚欲离开,骨节分明的大手拽住她细嫩的脚腕。
“但,属下领罚。”
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说了什么,九渊仓皇松手,并再次挡住脸。
他后悔了,刚说完便后悔了。
凤青栀红唇缓缓勾起。
从她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漂亮的下颌线,和红透了的脖颈。
真的很期待啊,将来……
在九渊忐忑的煎熬中,银铃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
九渊迷离地想,若他这辈子注定‘身死白首’的话,必然是为他的殿下……
半个时辰后,凤青栀抬脚恨恨踢了一下,“你怎的如此难搞!”
明明上次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