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补充一点。”
陶青栀打断他,扶起时渊,看到他手心的红痕,眼睫闪了下。
“请你离我、还有我在乎的人远点,别逼我扇你!”
养尊处优的傅靳寒哪里听过这种话,当即就开始甩脸子。
“陶青栀!我是误解了你,但抛开别的不谈,难道你就没有问题?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解释!”
陶青栀简直想爆粗。
“我犯得着跟你解释?你哪位啊,究极龙傲天?成天顶着个大背头逼逼赖赖,教导主任都没你能叨叨,还操心别人呢,自己先去精神科挂个号吧!实在想放弃治疗,要不你喝点老鼠药呢?”
傅靳寒在商业方面能跟人侃侃而谈,但遇到陶青栀不带脏字的骂人话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酝酿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怼回去,一张脸涨成猪肝色,“陶青栀,你简直不可理喻!”
“是是是,你要实在委屈,那就报警吧,汪汪队会处理。”
陶青栀丢下这句,扶着时渊就走。
时渊手悄悄放身后。
比了个‘凸’。
傅靳寒:“艹!”
江思若连线完也跟着出来了,陶青栀看到她脸上还未藏好的笑,白眼一翻。
“屎壳郎得到一粪球,高兴坏了,还怕人跟它抢呢!”
时渊:“就是就是!”
屎·江思若·壳郎:“……”
粪·傅靳寒·球:“……”
江思若因两人闹掰的喜悦瞬间消失,脸部肌肉抽动不止。
等陶青栀她们离开,傅靳寒冷脸走过来。
江思若垂下头,“靳寒哥哥,爸妈也是为了我的前途着想……都怪我,要是我没有被爸妈收养就好了……”
傅靳寒审视地望着她。
这种看似无辜却把矛头暗指向别人的语气,不是和那个小白脸一模一样?
联想到之前,她多次在自己面前说陶青栀的情况,明里暗里都在告诉他,陶青栀爱慕虚荣,粗鄙下作……
傅靳寒似乎明白了什么。
所以,他从小真心对待的女孩,将来要做他妻子的人,就是这么一个心机深沉,不择手段的人?
“呵。”
傅靳寒气笑了,“江思若,我真是看错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