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易安投来了鄙夷目光,没有任何遮掩,这种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乞丐。
他笑道:“来都来了,不玩两把以后想要进入这赌场大门可都难了。。。。。。。”
姜心溪美眸轻蹬了一眼胡易安,心中略微不爽,看向何冲道:“你要是想玩用我的卡。。。。。。”
何冲似笑非笑,“不用,就算我真要玩,也不会用你的钱。”
胡易安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满脸愧疚,抱歉道:“瞧我这记性,我忘记你是个片警,工资没几千块钱,我挺好奇你是怎么在鹤园市生存下来的?又怎么有底气说出不用心溪的钱?”
何冲如实说出,言语云淡风轻,“当年我家里还留了几百万给我,所以饿不死。”
胡易安一愣,十分戏谑的哟了一声,“感情何大少爷去当警察还是体验生活呢?”
何冲没有说话,只是环顾四周,与胡易安相比,自己自然是比不过,可这些都是父母留给他的,足够让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这些都是他们最后留给他的。
姜家人神色各异,姜心溪想到何冲还有几百万过日子,心中舒坦了不少,至少他不用过上自己想象中当兵出来,朝不保夕的日子。
姜超贵老两口则是有些惊讶,原本以为何家没落会分文不剩,不曾想还留下了几百万给他们的独子何冲。
姜超贵咳嗽了两声,面无表情的看着何冲,“有这些钱,哪怕你不当警察也能过上安逸的生活,大可以停止你持续攀登的心。。。。。。”
言外之意便是你见好就收,老老实实拿着家里遗产好好生活,他们这个层次的世界,你还是尽早脱离,甚至看都不要看一眼。
何冲笑了笑,丝毫不给他老人家面子,“人各有志,至于飞往何处,这是我自己决定的。”
姜超贵身边的贵妇,也就是姜心溪的母亲,她笑道:“你不会知道压倒你的最后一根稻草,到头来会有多么的轻。”
胡易安听着姜家二人的言语,显然他们也是站在了自己这边,明里暗里都在讥讽何冲,便附和道:“就是就是,安分守己看好家财才是你如今的要紧事,不然啊,小心有钱在没命用。”
“哎呀,这次赌场你还是看看就好了,别赌,我怕你真的到时候输的底朝天,我会很愧疚难过的。。。。。。。”
实际上,他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如果何冲真的有那么一天,他一定会特地前往,将他狠狠踩上一脚,这才足以泄恨。
见对方都把言语说的这么明了,何冲也不用顾忌他们的脸面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好好在这赌场玩玩,爸妈,胡先生既然这么有钱,你们的筹码就让他给包了,我的我自己来换。”
二人本来就没打算用何冲的钱,加上何冲本来就不够,他们也看不上。
相反,何冲也不屑给他们。
姜超贵有些不满,“哼,好大的口气!”
“既然如此,小胡啊,你就给我们换些筹码,让我们好好玩上一玩。”
“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输的底朝天!还学别人玩上了赌博!”
最后一句话,当然是对何冲说的。
何冲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他没有想到姜超贵一家人经过这些年,态度变化会这么大,“看来在他们家里,除了心溪,已经没有人将我放在心上了。。。。。。。”
赌博嘛,要是何家没有没落,何冲也会跟绝大多数富二代一样,除了高尔夫便是马场,或者泡吧,不是赚钱就是在花钱的路上。
胡易安听到何冲终于上钩,还是拿出自己老本进行赌博,整个人心中狂喜,暗道:“太好了,你既然敢来赌,那我便让你输的底朝天,为这高楼大厦添砖加瓦!”
“至于那两个老东西,既然他们要玩,大不了给他们每人一千万筹码,就当是我孝敬他们的投名状,到时候迎娶姜心溪,偌大的姜家产业还不是我的?”
“美人在膝,资产在手,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不亏的。。。。。。”
胡易安大概带着他们参观完赌场后,便带领着来到了赌场的vip区域玩了起来。
何冲仔细回想了一下卡里的余额,便想都没想直接兑换了五百万的筹码玩了起来。
何冲自顾自跑去了大小点的区域玩了起来,姜心溪一家人则是在胡易安做东的情况下,一同玩着。
胡易安眼角余光注意到了何冲拿着筹码去往了某个区域,嘴角扯了扯,势在必得。
仿佛何冲手中的五百万筹码已经是他的了一样。
何冲走了一圈,最后思来想去,他回到了起点望向胡易安,道:“要不我和你玩玩,摇骰子,大的赢。”
胡易安眼眸眯起,饶有兴趣,“好啊,那我跟你玩玩。。。。。。”
看着何冲注定拉起了胡易安进行赌注,姜心溪一家人都围观了过来,想要看看何冲是如何倾家荡产的。
何冲坐了下来,笑了笑,道:“一把五十万,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