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长老问道:“尊驾是谁?既是修士同道,难道就不将西古宗瞧在眼里么?”
那姓付汉子冷笑道:“西古宗?从来没听见过!那是干甚么的?”
胡定炽纵身而上,喝道:“专打兔崽子的!”右掌击出,一道白色气体如凝视的坚冰般冲向付姓汉子,正是西古宗亲传功法“流云如梭”。
那姓付的道:“小花瓶倒还有两下子。”右拳裹挟黑色劲气正面击出,瞬间击碎坚冰。其势不减,黑色拳头如同漩涡一般。直逼胡定炽的胸膛。
付姓汉子刚一碰到胡定炽胸膛,“胡定炽”就如同冰雕一般,寸寸断裂。
付姓汉子心道不妙,他刚才击中的是胡定炽用真气凝炼的一缕分身。此
刻胡定炽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一脚踹在汉子屁股上,付姓汉子跌了个狗吃屎。
姓付的大怒,满眼怒气站起身来。
这时冯长老也已和另一个汉子动起手来。
两名弟子紧忙把王长老扶起。
王长老破口大骂,上前夹击那姓付的。
胡定炽却道:“帮冯长老,这斯我料理得了。”王长老知他要强好胜,不愿旁人相助。
王长老随即跑到马匹处,取出一把宝剑,向另一个黑衣汉子招呼上去。
两个弟子也奔到门外,从马鞍旁取下长剑,骂骂咧咧的围了过来。西古宗的弟子修为平庸,但明面上也是人多势众。
胡定炽将父亲亲传的“流云如梭”通过真气一招一式使将出来。一会儿如同冰锥,一会儿如同长剑,猛攻向付姓汉子。
可是这次猛攻,胡定炽用尽全力,却被对方轻描淡写的化解,付姓汉子口中还在不三不四:“小崽子,我越瞧你越不像个男人,准是个大姑娘乔装改扮的。你这脸蛋儿又红又白,给我香个脸面,咱们不用打了,好不好?”
胡定炽心下愈怒,斜眼瞧王、冯二名长老时,见他二人双斗那黑衣汉子,仍是未占上风。
冯长老鼻血直流,衣襟上满是鲜血。
胡定炽调动全身真气,汇聚成一杆寒冰长矛直刺付姓汉子。
奈何他终究不过悟道六重修为,蓦然间寒冰长矛被付姓汉子一拳粉碎。
那姓付的大喝道:“不识好歹的龟儿子,老子瞧你生得大姑娘一般,跟你逗着玩儿,龟儿子却当真打起老子来!”真气一凝,蓦然间悟道九重的修为,携带着狂风骤雨般的拳劲打了过来。
胡定炽见自己最强一击被对方化解,对方修为更胜自己,心生不妙。
付汉子刚猛的拳劲直取其面门,胡定炽想全力接下这一击。不料这姓付的拳力甚强,砰的一拳,将胡定炽击飞。
付姓男子狂笑说道:“龟儿子,你磕个头,叫我声好爷爷,我就放过你!”
王冯二位长老大惊,便欲撇下对手过来相救,但那黑衣汉子突然也爆发真气,不容他二人走开。
两个弟子见状,提起长剑向那姓付的后心戳来。
那姓付的头也不回,打出两缕黑色真气击中二人,二人相继倒地,吐出殷红鲜血。
那姓付的欺身上前,右臂架在胡定炽的脖颈笑道:“大姑娘,你磕不磕头!”臂上加劲,将胡定炽的头直压下去,越压越低,额头几欲触及地面。
胡定炽真气早已耗尽,只得出拳去击他小腹,始终差了数寸,没法打到,只觉颈骨奇痛,似欲折断,眼前金星乱冒,耳嗡嗡之声大作。
他双手乱抓乱打,突然碰到自己空间戒指,情急之下,更不思索,取出一把宝剑,使劲向前送去,插入了那姓付汉子的小腹。
那姓付汉子大叫一声,松开双手,退后两步,脸上现出恐怖之极的神色,只见他小腹上已多了一把利剑,穿腹而过。
他脸朝西方,阳光照在利剑银白的柄上,闪闪发光。他张开了口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伸手想去拔那利剑,却又不敢。
胡定炽也吓得一颗心似要从口腔跳出来,急退数步。
那黑衣汉子和王冯二长老也停住缠斗,惊愕异常的瞧着那姓付汉子。
只见他身子晃了几晃,右手抓住了剑柄,用力一拔,登时鲜血直喷出数尺之外,旁观数人大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