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在公司里有意对她这么温柔,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是给她留了足够的脸面,现在没有外人,就不必顾及她的脸面问题。
什么叫差点伤着孩子,什么叫不会让孩子再有那样的危险?
任季初的脸色越听越难看。
“云初。”男人声音冰冷,黑眸带着森森寒意。
“……嗯。”身子不自觉的僵直起来,之后是一点一点的颤抖,动作慢慢变得明显起来。她是真的害怕。
这个男人连名带姓的叫她,一把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会这么叫她,说明男人真的很生气很生气。以前最多叫她女人,云初这两个字,让她一脚踩在了地雷上。
到底是哪一句话,再次激怒了他?咬了咬唇,怕自己说多错多,想了想她换上可怜兮兮的眸光望向男人。
她知道,要消去眼前这个男人的怒意,有一种办法可以,只是以前的自己不太愿意做罢了。
在圣皇酒店那半个月,每次这个男人生气,只要她服个软,买个乖基本就可以过去了。
“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吸着鼻子,隐忍着不让清眸中的水雾流出来,咬着下唇,很小心很真诚。
盯着她紧咬的下唇,任季初眼底有什么一闪面过,心底有一股子邪火,随着小女人那一声老公与再次咬唇的动作惹得那股子火列加旺盛了些。
“该死,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她口口声声知道错了,什么差点伤了孩子,什么以后不会让孩子出事。
他要的是这个吗?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明明在听到她出事,他紧张的什么都不管不顾过来,是因为担心她。
“我,不知道。”听到男人问,她该说的都说了,真的不知道这个男人生气的原因。说完她接着以刚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向男人,“老公,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以后肯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