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我讪笑一声,
「将军说笑了,您不在的这段时日,少爷将将军府打理的很好,府中上上下下,无论是姨娘们,还是府中丫鬟仆人,都与少爷关系不错。」
也不知我这回答是对是错,将军看了我半晌,最后笑道:「那便好。」
……
宴会结束。
送走了那些朝臣,府内只剩下一众家眷,我本以为随意聊聊家常就可以各回各房了,然而——
在我沉浸于萧止的美色时,将军却十分突兀地转头问我:「四姨娘再陪我喝两杯,如何?」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话脱口而出:「白的啤的?」
……
话音落下,我瞬间察觉出不对劲。
果然,一抬头,便看见不远处的周宁臣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我。
萧止不知在想什么,竟也微微勾了下唇角,动作很轻,又很快恢复平静。
再看老将军,并未因我这句不伦不类的话而疑惑,反倒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说道:
「好,那今夜我便留在四姨娘房中,晚上再小酌两杯,这没有啤酒,咱们喝白的。」
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转头看了周宁臣一眼,这货也是一脸震惊。
又来一个,这是集体穿书吗??
再说……留宿?
穿个书而已,不会还要我服侍这年约花甲的老头子吧?
就算他体内可能是个年轻人的灵魂……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萧止,然而,这人仍旧淡漠着一张脸,都听见我快要侍候他爸了,也没半点反应。
我看了几眼,心渐渐沉下。
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际,萧止才忽然出声:
「四姨娘腰上有伤,不太方便,父亲还是寻三姨娘吧,三姨娘这两年可是盼您的紧。」
我错愕,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人却连正眼都没瞧我半分。
他怎么知道我腰上有伤?细想想,应该是早上,他按我后腰时,我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被他察觉了。
后腰昨日不小心撞在了一块木桩上,的确是疼得厉害。
不过……
这位三姨娘……萧止为了救我,倒是送出了一位妙人。
将军府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三姨娘整日擦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勾引萧止,两年了,却一次也没成功过。
老将军沉默半晌,忽然冷笑道:「姨娘有伤,你这做继子的怎么知晓?」
萧止毫不客气地回怼,
「父亲马革裹尸,替他照顾好将军府上上下下每一个人,难道不是我的职责?父亲还需怀疑我?」
好一个深明大义且委屈的回应,老将军当场便无话可说,揽着不太情愿的三姨娘回了房。
此事便作罢,我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