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火翁嘿嘿一笑,提醒道:“鹤丽萍,先别说大话,这么快你便忘了先前的一幕了吗?还有你看看地上的尸体!”
“啊?先前一幕?!”
老道姑模样的鹤丽萍低下头来,看着地上黑木寨那些悍匪横七竖八的尸体,想起先前一个少年狂砸黑云豹的情景,还有一道道巨大土浪冲天而起的壮观场面,鹤丽萍不觉凛然一惊,望着龙晨道:“呀?对哦,这个少年有些古怪,战力超群,连黑云豹都被他摔死,扔出去时居然撞塌了半座山峰!”
流云剑气度雍容,俨然一派宗师风范,但是眼睛里却流露出歹毒之意,与浓浓的杀机,居高临下地点指龙晨道:“此子其貌不扬,但是却颇为厉害,据我女儿说他可以驱动大地黄沙等为他战斗。
先前我的几个弟子与大李村上千人都斗不过他,龙晨还杀了我两个得意弟子,所以本座才亲自前来会他!”
“本来一个单薄少年不值一提,不足一哂,但是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鹤丽萍挥手道:“也罢,咱们便合作,先除去这个少年再说,以免阴沟里翻船!”
流云剑点头道:“唔,正当如此,杀了龙晨,剿灭了虬龙村所有人后,虬龙村与灵脉便都是我们的了,到时候再商议如何分配灵脉资源吧!”
灵火翁深以为然道:“唔,流云宗主所言甚是,有道理,应该这样!”
在众目睽睽之下,流云剑灵火翁与鹤丽萍三大巨头,居然明目张胆说要剿灭虬龙村所有人,还要掠夺灵脉资源,如此行事太过歹毒猖狂,简直没有人性!
龙晨与虬龙村众人听了,个个都气愤填膺,那些人距离虬龙村千里万里,却如此歹毒,跑到那么远来杀人夺灵脉,天理难容,其心可诛!
最为可恨的是流云剑,身为堂堂一派宗主,居然率领全派弟子做岀巧取豪夺、杀人越货的强盗行径来,而且还与灵火翁鹤丽萍这些老前辈对付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不单只心狠手辣,而且厚颜无耻!
只是龙晨他们气愤归气愤,却又无可奈何,那三人都是雄霸一方的人物,单只一个人他们都对付不了,何况三大巨头联手对付龙晨,龙晨更是没有任何生还的希望!
龙云山更是心如刀割,一股绝望的情绪弥漫在心头!
他刚刚当上村长,封印千年的灵脉解封,村中灵气充沛,这本来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他本想带领村民们走上一条康庄大道,让虬龙村崛起于茫茫大荒之中,成就一番大业。
但是,灵脉封印刚一破开,那些居心叵测之徒便接踵而至,不但要夺虬龙村的灵脉气运,还要斩草除根,杀光所有村民,这简直是丧心病狂,天理难容!
但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在武道争雄的灵武大陆,没有实力犹如枮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弱小者犹如蝼蚁,卑微如尘埃,只能自叹倒霉,别无他法。
当然,现在龙云山最为担心的还是龙晨,因为流云剑灵火翁与鹤丽萍这三个巨头,居然联起手来对付龙晨,但是他作为村长与龙晨的爷爷,却又无可奈何,没办法为龙晨遮风挡雨,反而让龙晨独自一人面对三大巨头!
想到这些,龙云山的心都在滴血!
他想仰天长啸,质问苍天无眼,天道不公,致使恶人当道,狂徒草菅人命!
他想不顾一切,与这些狂徒拼命,护得村民与龙晨的周全,但是在这三大巨獠面前,他连拼命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实力,何来拼命?怎能伤到敌人?只能枉送性命!
突然,流云剑英俊的面孔陡地一沉,明知故问喝道:“哪个是龙晨?你杀我弟子该当何罪?出来受死吧!”
说话间,一股磅礴的气息压迫下来,凌厉如天风,宛若泰山压顶般从天而降,虬龙村众人都被压得瑟瑟发抖,不少人甚至跪倒在地上,连呼吸都困难,颇有窒息之感!
其中以龙晨承受的压力最大,仿若扛着一座山峰,浑身骨节被压得咯噔咯噔的响,但龙晨凌然不惧,身子挺得笔直,仿若一杆标枪,傲意凌天!
龙晨知道这些不速之客心肠歹毒,个个不怀好意,也不跟他们客气,释放出大地血脉来,大地之力以百川归海之势,仿若波浪般流淌过来,龙晨蓦地大喝道:
“沙剑击天!”
突兀地,一道道由黄沙凝聚成的沙剑冲天而起,仿若擎天巨剑直刺云霄,穿云破雾地向流云剑灵火翁与鹤丽萍杀去!
“飕飕飕……”
霎那间沙剑纵横,直刺青天,气势如虹,惊动九天风云!
“啊?好厉害的小子!”
陡然间看见无数沙剑如雨后春笋般飞射上来,尽管原先已经知道龙晨有古怪,但是流云剑灵火翁与鹤丽萍仍是大吃一惊!
鹤丽萍眉头一皱,轻语道:“如此场面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令人大开眼界啊!”
不过尽管有些吃惊,但是区区沙剑还伤不到那三大巨头,但见他们轻轻一挥手,一股股强悍的劲风呼啸而出,如游龙击天,砰砰嘭嘭声中,便将那些沙剑击溃,化作漫天沙雨洒落苍茫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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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剑英俊的脸上渐渐浮现傲慢不屑之色,冷哼道:“这小子虽然天赋异禀,但是修为境界太过浅薄,还是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