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远听着不妙,赶紧劝道:“王爷,萧将军此番如此大张旗鼓地出门,摆明了就是故意下饵,等着有心之人咬钩呢呀!您可千万别上他的当啊!”
哪个正经查案的人走得比乌龟还慢啊?
瑞王这分明是上了当,才使劲钻牛角尖。
他这个做长史的,得使劲劝住才是!
“王爷,微臣知道您很急,但您先别急,您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这就是个陷阱。。。。。。”
“蠢货!”瑞王不耐烦地起身,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就算这是个陷阱,本王也不得不跳!”
付长史是个清瘦的文人。
被瑞王这么狠狠一踹,登时失去平衡,往后猛倒了好几步。
好巧不巧的,重重撞在屋里的香炉上,当即就软倒了下去,痛得五官扭曲。
。。。。。。尾巴骨儿,好像断了。
“没用的废物。”
瑞王不耐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后院去。
瑞王妃正推着灵舒在花园里闲逛,旁边还有一位年轻男子在陪着,三人说说笑笑。
见到瑞王过来,灵舒懒懒地唤了声爹。
年轻男子则是十分恭敬地行了个礼:“父亲。”
瑞王立刻就笑了出来:“坦儿。”
年轻男子正是瑞王的嫡长子,李坦,年方十九。
瑞王妃立刻就笑起来:“灵舒,瞧瞧你弟弟,可比你有规矩多了!”
灵舒不屑地讥讽道:“可不,他胳膊腿多齐全,行礼可不规矩。”
瑞王妃一时就笑不出来了。
倒是瑞王脸色如常,走了几步,亲手扶起李坦,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来,爹有事要交代给你。”
女儿虽然废了,但好在他还有两个能干的儿子。
弄死萧景弋这等要紧事儿,交给旁人,他不放心。
而李坦年轻虽然不算大,却端得是十足的稳重:“爹爹只管吩咐。”
“跟我来书房。”
“是。”
李坦先是应了瑞王一声,继而又转头冲着瑞王妃行礼:“母亲,儿子告退。”
到底年轻,神情中藏不住那种被父亲看重的骄傲。
瑞王妃看着自己听话懂事的儿子,心里熨帖得不行:“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