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恒却被她一口一个秦院长给差点气吐血,下意识来了句,“最辛苦的难道不是我?”
季晴微微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惊诧,但很快被她一笑而过,“老同学之间说这话,太见外了吧。”
不过秦恒说得没错。
他的确是最辛苦的。
不仅要和医疗队的人交涉,还要和季家的人进行沟通,安抚季父季母,再时不时“管教”她抽烟的事。
季晴甚至听过护士们在议论,秦恒不会是跟她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
秦恒的确一直以季晴的老同学自居,可亲耳听见季晴用寻常的口吻说出两人是老同学关系之后,他却觉得胸口堵得慌。
他闷闷地喝了一口红酒。
吃完饭后,秦恒吩咐服务员把桌上一道只有他碰过的松鼠桂鱼打包。
“喜欢吃这道菜?”季晴指着餐桌上。
秦恒愣了一下,才明白季晴误会了。
“不是打包回去吃,是喂流浪猫的,流浪猫不挑食,比人好养活多了。”
这道菜,季晴没碰过,她并不喜欢吃,是秦恒吃。
她嗤了一声,双手环胸,“内涵我挑食?”
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似乎忘记了衣领下一片波浪形的镂空。
双手环胸带来的聚拢效果直逼秦恒眼球。
他无意看了一眼,当看到波浪形镂空里面仿佛真的有波浪晃动,他紧紧攥了一下手指。
要人命了!
季晴似乎没有察觉到,“嗯?”
秦恒挪开视线,从服务员手里接过打包盒,叹了口气,“姐姐,我哪敢内涵你啊。”
季晴被他一声姐姐叫得心口发热。
脑海里回想起高三的时候,在教学楼天台,秦恒因为恐高,要她牵着他离开天台的边缘。
当时她就威胁他。
叫她一声姐姐。
彼时的秦恒十八岁,声线还不如现在的低沉,叫她姐姐虽然也肉麻,但不会像现在这样。
既肉麻又酥麻。
她清了清嗓子,正要说话,欧阳凡恰好在这时开口说可以走了。
秦恒喝了酒,再次顺其自然坐上季晴的车。
“你家隋兴是摆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