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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他怎么放心的下(第1页)

茶坊里,萧景亭差点没气死。这跟他所想的,所想要的,相差了不是一点半点,这完全偏离了他的预期。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大张旗鼓的封赏沈家,这是在打所有上奏官员的脸吗?在皇上心里,沈家就重要到这种地步,明明有错,都可以不被查,不被忌惮吗?凭什么?萧景亭脸色难看的厉害,他身边的人,都战战兢兢的候着,不敢多言语。另一头,不远处绣坊里看绣品的杨静姝,更是恨的厉害。“废物。”萧景亭鼓动了那么多官员出手,结果连沈家的皮毛都没伤害到,反而让他们得了殊荣,被封了满门的诰命。这么点破事都办不好,萧景亭简直就是废物。沈家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点。上次她的布局,就没能伤到沈家,她不但损失了人手,连带着她自己,也被叫去了京兆府两趟。虽说没出什么大事,可这毕竟不光彩,是丢了面子的。这次,萧景亭又没成……沈家怎么就这么难弄?杨静姝脸色铁青,手上也青筋暴起,边上的小丫鬟瞧着,都担心她将手里的绣品给撕烂了。只是,这种时候,谁也不敢多嘴去劝。沈家的队伍,并没有在宫门口多停留,他们接完了圣旨,谢了恩,就继续出发了。至于冯公公,也没有急着回宫,而是一路跟着送葬。这也是皇上的态度。有冯公公护航,沈家这一路,自然更顺利。杨静姝瞧着气恼,只是,事情已然发展到了这一步,她阻止不了什么,更改变不了什么。眸子一片暗沉,杨静姝看着队伍后跟着的百姓,也陆续都不见了踪影,她才沉着眸子,冷冷的开口,“去,帮我办一件事。”“请小姐吩咐。”“找个脸生的,暗中往永安侯府走一趟,传消息给鹿氏,永安侯被针对,是沈安宁安排的。”小丫鬟闻声,微微一愣,“就直接说,没有证据,永安侯夫人能信?”“能。”之前,鹿氏和永安侯都在沈安宁手下吃了大亏,永安侯府更是被烧的不成样子,现在还没修好呢。在他们心里,沈安宁本也不是什么好人,眼下这种时候,沈安宁再添一把火,也是顺理成章的,是情理之中的事,他们会信的。到时候,他们自然会对沈安宁动手。退一步说,就算鹿氏长了脑子,永安侯也理智了,他们都不信这些话,那又如何?左不过是传个信而已,又不费其他什么事?她又不亏。杨静姝心里想的通透,却没有细解释。这些话,这些事,她不必掰开揉碎了讲给小丫鬟听,她们只管听她的吩咐,按照她的叮嘱,把事情办好了,就足够了。其他的,不需要他们知道。小丫鬟只得了一个字,见杨静姝不再说了,她也就大概明白杨静姝的心思了。没敢耽搁,快速应了一声,小丫鬟很快就离开了绣坊。小丫鬟走的快,根本没注意到她身后有人跟着,杨静姝自然也不知道,她更不清楚,小丫鬟在离开绣楼,去往永安侯府的路上,经过小巷子的时候,直接被打晕带走了。沈安宁信凌知鸢说的,也相信凌知鸢的判断,所以她早做了安排。杨静姝还不安分,那是自曝其短。……龙泉县,县衙。衙役拿了一封信,匆匆的进了书房,“大人,有从京城来的信。”一边说着,衙役一边将信递给段佑年。穿着一身常服,可眼下的段佑年,比起之前公子如玉的模样,更多了两分沉稳气质,那是他身上自然流露的官威。伸手将信接过来,段佑年低声开口,“确认是京城来的?”“是,属下去接的信,错不了。”“知道了,下去吧。”“是。”衙役应声,快速退了下去。段佑年低头看信,他自京城而来,家也在京城,可他更名左祈安,又不曾留下过地址踪迹,就是沈安宁,都不知道他的下落,按说不会有人传信给他。除非是皇上,或者是从皇上那问出了他下落的萧景宴。萧景宴吗?萧景宴什么性子,段佑年也算有所了解,若非有大事,只怕不会传信给他吧?大事?跟永安侯府有关吗?想着这种可能,段佑年眸子不禁沉了沉,他快速将手里的信拆开。信的确是萧景宴传过来的,信上,萧景宴将永安侯做的事,都一一的告诉了段佑年。包括永安侯和鹿氏到镇国将军府闹,包括永安侯很可能设计暗杀了沈长玥,也包括永安侯给老太君下毒,所有种种,事无巨细。段佑年看着,睚眦欲裂。他没想到,他都已经离开了永安侯府,离开了京城,还不能给沈安宁一份平静。他没想到,他爹娘能闹到这种地步。为什么?手上拿着的,明明只不过是轻飘飘的几张纸,可是,段佑年却恍然觉得,那信仿佛有千斤重,他大展宏图、意气风发、想要大干一场,干出一番事业来的心,似乎都被泼了一盆冷水。他做县令,当一方父母官,为百姓谋福祉,护百姓平安,给他们公平……可他的家人在做的,却是伤害人的事。明镜高悬。他努力追求的这四个字,在家人面前,就宛若一个笑话。段佑年抓着信的手微微颤抖,不过,也就只是那么一盏茶的工夫而已,很快,段佑年就冷静了下来。将萧景宴的信放在一旁,他拿了纸,提笔回了一封信给萧景宴。信只有寥寥几字,言简意赅——秉公办理,不必顾及我。只这么一句话,段佑年再不多言,他直接将写好的信装在信封里,写了战王府的地址,随即就让人将信寄了出去。从前,他是永安侯世子,是民。站在永安侯和沈安宁之间,站在亲情和友情之间,他左右为难,这没什么。可现在,他是龙泉县令,是官。站在律法的角度,他要分得清是非黑白,这是他应做的事,不用纠结,也不用犹豫。他没有别的路选,也不会选的别的路,不然,他愧对这一身官府,愧对大邺律法,愧对自己的良心。把信寄出去,段佑年就站在窗口,遥遥的望着北方。那是京城的方向。之前,他离京走的洒脱,可孑然一身,在外漂泊,他心里终究是有牵挂有惦记的。尤其是知道沈安宁因为他受了委屈,知道沈长玥出了事,沈安宁必定痛苦难捱,他心就一揪一揪的,他有心回去。可是,他知道他不可以。这一瞬,段佑年是庆幸的,庆幸沈安宁身边还有个萧景宴,庆幸萧景宴是个可靠的人。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悬着的心,要如何放下?怎么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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