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回老家那边看看」。
"小惠我!"
浅一想说些什么,却被她阻止了。
"相信我。"
她的眼神是那么地认真。
——
阁楼楼梯。
英梨梨压着声响悄然离开。
只是,紧攥的拳头彰显着她不平静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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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一有很多时候都想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大男子主义,也还没有到直男癌的地步,也许是自己醒来的时候看见了某个少女在自己面前笑得勉强脆弱的原因,也许是自己身体里面本来就有这种潜藏因子的缘故,平时一些小事情上听她们的话完全没有问题,但一旦牵涉到她们自身的安全或者说身体健康的问题,他内心就怎样都过不去,这还算好,如果有说自己的事情需要她们牺牲某些东西来帮助自己,即便那种代价是一小许,他甚至会睡不着觉,心脏就好像被万蚁啃噬一般难受,因为是自己在乎的人,自己想一辈子好好照顾的人,所以不想让她们来为自己的事烦心。
特别是在事业上面,如果受到她们帮助,自己就会生出一种「自己根本一无是处」的可怕失重感,就好像木山浅一这个人的存在价值被再次否认了一样。
所以才会那么拼命地去工作,才会去坚持,才想去成为优秀的人,才会没办法安然地对她们提出帮自己完成调查的请求,即便只是稍微用一些她们的名气,自己都不愿意。
可是,那双眼。
「相信我」。
她的眼,她的语言,她的思绪,一切都含有魔力,悄然无息地融化了坚冰,那刹那,那瞬间,最强烈的那种抗拒感居然连一丝都没有。
难道,她已经完全被自己的潜意识接受了吗?
用那润物无声的长情陪伴。
——
时间又过去了两天。
浅一的工作正式开始,诗羽回来了;这两者联系在一起就是在诗羽没有主动说起那些事情的情况下浅一根本没有任何空余去问她,在他投入到紧张的工作里之后,那种被事情困扰想快点知道答案的内心如同被挠痒的感觉也衰弱了很多,最起码没有一开始那么强了,最重要的还是要先处理好眼前的事。
午饭,浅一顶着俩黑眼圈加眼袋坐在主位上,难得所有人都在。
"哼,某人终于想起来家该怎么走了么?"
英梨梨的傲娇挖苦在浅一听来有一种久违的感觉,明明只过了两天而已,这两天浅一睡在公司附近的宾馆,带了套换洗衣服,就这样直接熬到现在,今天本来也是打算那样子继续看资料补数据的,但是被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自己工作方式的志保小姐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