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音无辜,又做作,怎么听都不正经。
顾安安快被气炸了,宋锦书听见电话里传来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
“你就是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我警告你,不准再勾引卿川哥哥,否则我饶不了你!”
宋锦书翻个白眼:“姐姐别这样凶呀,你吓到人家了,好怕怕哦!”
顾安安骂道:“贱人,你是什么人,在哪儿?”
“这你要去问你卿川哥哥啊,问我做什么,不跟你说了,他叫我去洗澡,拜拜!”
宋锦书点了挂断。
这一通操作下来,她才觉得心头的气,顺畅了一些。
她歪头撒娇:“卿川哥哥那么好,肯定不会怪我是不是?”
厉卿川面无表情关掉花洒,走向宋锦书:“不是要洗澡吗,过来!”
她后退:“医生说了,我的伤口不能碰水!”
“不是你说哥哥那么好,自然是哥哥帮你!”
厉卿川从浴室走出来,一把将人扛起来。
……
宋锦书裹着厉卿川的衬衫,盘腿气鼓鼓坐在沙发上。
厉卿川神清气爽,“过来,给我吹头发!”
宋锦书私自接他电话,这若是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只怕明年坟头都长草了。
可他却没有生气,昨日她受了委屈,玩这一下让她心情好,那就由她好了。
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对宋锦书开始纵容了。
“我手受伤了。”
“你手没断。”
“你……”
宋锦书气的磨磨后牙槽,资本家的本性在这个男人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从床上下来,走路时,扯动脚腕上的伤,她索性直接坐在地上。
“疼,走不了!”
“娇气!”
宋锦书瞪他:“你试试被人捆那么长时间,手腕脚腕都磨破皮,看你还说不说我。”
厉卿川看她一眼,弯腰将她抱起来。
他被人捆过更长时间,绳子磨破皮肤,嵌进肉里,血将绳子都浸透了。
可他还是割开了绳子,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跑了一整夜。
他将人放在床上,将吹风机塞进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