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沉的命令下,温南枳不得已盯着眼前的宫沉,
昳丽魅惑的面容染上了一层锋利的掌控力,眼眸深处却犹如万马奔腾,他的眼睛像是有魔力一样,幻化着各种神色。
前刻还暗潮涌动,后一刻却映出了窗外的花雨,吸引着人。
温南枳怔怔的看着宫沉。
她已经感到了迷惑,他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宫沉。
折磨她的人是宫沉。
知道她想吃牛排让忠叔准备的也是宫沉。
一明一暗,就好像有两股绳子在绞紧扭曲一样。
再看宫沉的眼眸时,温南枳只看到了他眼中一个局促不安的自己。
她的头往后微仰,但是宫沉却托住了她的脑袋。
不知不觉中他的手已经攀在了她的肩头,细微的摩挲着肌肤,让她的肌肤迅速染上一层粉白的光泽,犹如窗外的花瓣。
宫沉的温柔片刻都没有,瞬间便用力的在她身上留下了红印,一处两处……像是宣誓主权一样,疼得温南枳发颤都不肯放开她。
温南枳抗拒的推宫沉,宫沉却突然低下了头发狠似的咬住了温南枳的唇瓣。
“唔!唔!”温南枳摇头挣扎。
她的嘴里蹿进了血腥味,除此之外便是宫沉的舌尖,染着烟草味,霸道的搜刮她的一切。
在她再一次快要窒息的时候,身体被压了下去。
又是最屈辱的姿势,她的手指抠在桌案上几乎快要拉出五道指痕。
最后她趴在了桌案上,看不见宫沉的脸色下却还能听到宫沉的笑声,让她只能闷着头承受哭泣。
干涩的撞击,让她浑身都发疼,结局也想一个玩具一样扔在了地上,身上不过兜了一件刚才穿得红裙子。
温南枳的脸朝着窗外,床帘被风吹起,那一片又一片的花雨让她想到了葬礼上的白纸。
她的眼睛一闭,便晕了过去。
……
等温南枳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稍稍一动就一阵酸疼。
门外的敲门声断断续续响了几下。
“南枳小姐,你醒了吗?”是忠叔的声音。
“进来。”温南枳声音沙哑的开口。
忠叔端着餐盘走了进去,将食物放在了她床垫旁边,轻声道,“吃点东西吧。”
“不想吃。”温南枳裹着被子摇摇头。
忠叔又将手臂上挂着的袋子递给了温南枳,“南枳小姐,这是你白天捡的花瓣,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