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道盖有传国玉玺印章的禅位诏书是怎么炮制出来的,沈婳没有过多的解释。
刚才说过了,她和姜砚池一样,都是聪明人。
聪明人嘛,不用说太多,他就能自行脑补——
沈婳不是普通女子,她或许不会武功,但一定有超越常人的“秘术”。
靠着秘术,她可以轻松潜入到元安帝身边。
偷偷炮制一份假圣旨,再安排人送到驿站,对于沈婳来说,真的不是难事。
元安帝现在的处境不比在宫里,他身边的心腹越来越少。
仅剩的心腹,对于元安帝的敬畏、忠诚度等也在下降。
只要给足报酬,某个负责看守玉玺的太监,或许不敢把玉玺偷出来,却能给一份盖了玉玺的空白诏书。
有了空白诏书,沈婳想填写什么内容都可以!
姜砚池只需稍稍想一下,就能猜到这种可能。
他并没有去想,某个绝世珍宝,早已落入了沈婳的手里。
只能说,姜砚池虽然疯,可还是受到了时代、世俗的限制。
他根本就想不到,一个公主,要玉玺做什么?
在姜砚池看来,沈婳有能力弄到传国玉玺,但没必要这么做!
姜砚池没有过多的去猜测沈婳是怎么做到的,他更关注事情是否如沈婳所预测的那般发展着。
“六七分的把握?”
“是啊!毕竟人心难料。我又不是阿史那雄,哪里真的能够算到他的心坎上?”
沈婳没有过度的自大。
她确实做足了准备,但,还有句话叫“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有的时候,再完美的计划,也是需要一点运气在里面的。
不过,哪怕只有六七分的可能,也值得去赌一赌。
“不!我觉得至少有八成!”
姜砚池却比沈婳自己更相信她。
阿史那雄真的不蠢,他分得清轻重缓急。
就算还想抓住元安帝,来个“双保险”,也不会全力以赴。
最好的办法,就是分出三五千人,继续追击圣驾。
阿史那雄带着剩下的人,连夜杀回京城。
果然,就在姜砚池冷声猜测的时候,官道上,人群中,阿史那雄已经做出了决定。
“飞豹营,继续追击。”
“其他几营的兄弟,向后转,前队变后队,跟我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