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急忙捶人:“殿下,快松开。”
“好。”
秦长风笑着应下,一口含住溶月的唇,亲得她气喘吁吁才放开,待他坐正了,又冲止水沉下脸:
“再有下一回,休怪孤不客气。”
“是。”
止水快走两步,把汤放上小几,然后似一阵风地,退走了。
溶月也坐起身,她一边打开盅盖,晾凉汤,一边含嗔代怨道:“止水伺候地挺好,殿下别老凶她。”
“某凶她?她一个影卫,能不知道屋里的动静?她知道却还无所顾忌地闯进来,已经是逾矩了。
某不过说她两句,你——呜——”
“喝汤。”
“……”秦长风瞪着到嘴边的汤勺,无奈地一口吞下,“你就纵着她们吧,早晚把她们纵上天。”
“妾身不止纵她们,妾身也纵殿下。”
“当真?”秦长风眼睛一亮,“那今晚顽顽陪某玩些别的?”
“殿下忙了一天,不累吗?”
“不累。”
说罢,秦长风抢过汤盅,一口闷尽,然后,他横抱起她,急不可耐地奔向床榻。
“殿下还没用膳呢。”
“某不想吃饭,某更想吃你。”
“不——呜——”
拒绝的话,被他堵在唇间,溶月象征性地挣扎两下,便由着他折腾,这一折腾,又闹了一整夜。
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亮得刺眼。
“殿下呢?”
林缨笑盈盈地答:“回太子妃,太子殿下去上朝了,卯中走得,午时没回,说晚上尽量早些回。”
卯中?
岂不是更晚了?
溶月想要起身,刚起身半寸,后腰闪过一阵酸,她难受地又倒了回去。
“太子妃,宫里又没事,您尽管躺着。”
怎会没事?
先前后宫有元妃掌着凤印,自然事事妥帖,元妃被废后,皇帝无暇过问后宫,也没定新人掌印。
后宫想必不宁。
照理她身为太子妃,没资格管后宫,但秦长风已经接管朝政大事,她管一管后宫,也说得过去。
六局的人来见礼,多是为了这事儿。
“六局的人,今天来了吗?”
“来了。
不止六局的尚宫们来了,竹侧妃和良娣、良媛们也来了,竹侧妃坐了半刻钟,推脱素心阁有事,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