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走。”
“必须走。”王夫人肃目,“我们不会功夫,脚程又慢,留在城里,除了拖累月儿,再无一点益处。”
王夫人伸手,郑而重之地握住溶月的手:“月儿,舅母在汜水等你,记住,你不来,舅母不走。”
“好。”
辰时,王夫人梳洗妥当,带着冰娘、止水将要走出偏院,止水顿步回首:“姑娘,奴婢快去快回。”
“不必。”
“……”
“鸡鸣前,我必到。”
“是。”
三人抬步而走,溶月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笑问林缨:“怕吗?”
“不怕。”林缨微微一笑,“当初在金陵,奴婢陪着姑娘闯过多少次九死一生,今日和当初一比,不值一提。”
“好!”
她大笑一声,心里却清楚,金陵是凶险,可她背后总有一个秦长风,但今夜不同,张掖只有她。
万一棋差一招,他们必死无疑。
“我想喝茶。”
“奴婢去煮。”
一盏热茶未喝尽,薛仁走进梨园,他一到她面前,便怒气冲冲地质问:“你的人演得是《长生殿》!”
“不假装演个《长生殿》,今夜怎么上得了台?”
理,是这个理,可宁溶月心机深沉,偌大的江家就是被她坑死得,谁敢保证,她今夜不会吭了他?
他得把人抓在手里,万一情势有变,他拿着她,才有回旋的余地。
“本官在祥庆楼开了席,还请宁姑娘赏脸。”
“好。”
二人出了梨园,前往祥庆楼。
街上,不见多少行人,两边铺子的店门紧闭,门上新帖的春联鲜艳如血。
到了祥庆楼,小二领着他们穿过大堂,进了二楼的一间雅室,雅室的后窗大敞着,顺着窗扉望出去,一方四丈戏台拔地而起。
待酒水上齐,薛仁屏退小二,又命人守住门口,然后若无其事地问:“听说,宁姑娘要去西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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