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过荤?”
“……”
东头房间的门口立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小厮,小厮一见溶月几人靠近,双目陡然一横,厉如罗刹:
“你们是谁?”
“我家姑娘有事,想要求见陈公子。”
“这里没有陈公子,识相的,立刻滚,否则——”
“否则怎样?”
小厮不答,抽出长刀,杀向溶月,影青轻笑,脚下一点,缠住二人,止水抬步,一脚踹开房门:
“嘭——”
陈楚仁搂着个姑娘,身无寸缕地横在卧榻,啃得难解难分,眼见没被踹开,他们惊得双双坐起。
“啊——”
姑娘惨叫一声,慌忙披衣遮掩,陈楚仁虽震惊,却不慌张,他袒着胸,目色阴沉沉地瞪向止水:
“你是谁?”
止水垂眸,错开半身:“姑娘,请。”
“恩。”
溶月提袖进门,她瞥了一眼榻上人,不动声色地坐到桌旁,见此,陈楚仁越怒:“你到底是谁?”
“刚刚付了陈大公子十万两的人。”
陈楚仁敛眉,掩下怒气,他捞起衣裳,边穿边示意身边的姑娘退出去,待衣衫齐整,他对上溶月:
“我的人呢?”
“活着。”
“你闯门,是不要望春楼,想拿回十万两?”
“不,我想和陈大公子谈笔交易。”
“什么意思?”
“大兴很大,我却太小,以我之力,让望春楼在大兴久活,难极,我需要陈大公子的一臂之力。”
“呵。”陈楚仁冷笑,“这位姑娘找错人了,本公子正是无心经营望春楼,才以十万两银子卖出。”
“呵。”溶月回以一笑,“陈大公子说错了,公子卖楼不是因为无心经营,而是有人不让公子经营。”
“你说什么?”
溶月笑笑,伸手指天,这一指,指得陈楚仁脸色煞白,白中又裹着一丝铁青:“你,究竟是谁?”
“宁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