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姑娘又是怎么遇上的戴蔚?”
“……”
“宁姑娘,你不说话,本官没法审案。”
“呜——”
溶月张嘴,双唇才撕开一条缝,她疼得面色扭曲,秦长风又怒:“杨廷尉,她伤了脖子,说不出话。”
杨柳新面色一沉,心道宁溶月不能说话,他还怎么审案?
但这牢骚,对着秦长风,他不敢说。
“家主何在?”
王夫人走到人前:“廷尉大人,民妇在此。”
“好一个胆大包天的妇人,竟敢窝藏钦命要犯!”
“大人,民妇冤枉,民妇不知道家里有要犯,若知道,怎可能在家里设宴,请月姑娘她们来吃酒?
是吧,八姑娘?”
“啊?”
江春玉醉意朦胧地应了一声,应声未落,暗处有人推了她一把,她站不住,踉踉跄跄地跌上公堂。
“呜——”江春玉惨叫,昂首欲骂,一抬头,她看见了杨柳新,怒意登时变委屈,“杨郎,我疼——”
娇滴滴的哭声,引得禁卫偷笑:“呵……”
杨柳新挂不住脸,沉声厉问:“八姑娘,你为何来王家?来了以后发生了什么?宁姑娘为何会离席?”
“你干嘛这么凶?”
偷笑声更重,杨柳新气得抬手,对着几案重重一拍:“啪——”
“说!”
“大伯母——不,王夫人要离开金陵,请月姐姐吃席辞别,家里人让我陪月姐姐一起,我就来了。
到了王家,主子在正厅喝酒,奴婢在偏厅吃席,吃到一半,月姐姐要解手,被小翠领着去了二泉映月。
然后……然后禁卫就来了。”
“小翠何在?”
小翠哆哆嗦嗦地走上公堂:“奴婢在此,见过廷尉大人。”
“你领宁姑娘去二泉映月,为何会撞上戴蔚?他是半夜翻墙进了王家,还是本来就藏在王家?”
“戴大人就在王家。”